葉無憂站在封北堯的身后,眼眸一片冰冷。
要換做以前的她,早就飛奔他身邊,拿掉他脫下來的外套,要去給他拿拖鞋,端茶倒水地伺候他。
那時候,她真的很愛封北堯,也堅信自己的付出能換來回報。
現在想想,一廂情愿的感情受傷的只有自己。
不愛的時候,他的一切都是膈應人。
封北堯還是習慣性地把西服外套遞給葉無憂。
直到沒有人去接。
他才轉過頭看著葉無憂,把手里的外套隨手丟在床上,面無表情的凝望著她,“不是有話要對我說么?”
葉無憂寂寞的看著他。
他對自己永遠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(tài),從來沒有把她當成妻子來看待。
也對,他作為上位者多年,肯對他說話,就已經是給她臉面了。
她現在不回應他。
在封北堯看來就是不知好歹。
“你把我外婆的主治醫(yī)生調走,是為了威脅我對不對?金縷閣蘇繡版權,你根本不愿意還給我?”
封北堯笑容不達眼底,“你是說尚醫(yī)生?我是聯系英國那邊把科室主任留給他,至于他走不走,這個不是我左右的?!?/p>
“很好!”葉無憂牙齒咬得咯咯作響,心下冰涼,“封先生怎么樣才能把版權歸還給我,我的外婆年事已高,經不起你的威脅?!?/p>
話音落下,窗外響起陣陣驚雷,震得她頭皮發(fā)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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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太太的身份令我膈應
大雨如注。
封北堯態(tài)度冷淡,并沒有回答葉無憂的話,緩步走到她的身邊。
他一把扯住她的手腕。
葉無憂瞳孔微顫,本能地想甩開封北堯。
可再一次吃虧在男女力道的懸殊上。
任由他把自己拖拽到落地窗邊,兩只手按住她的頭,迫使著讓她直視著樓下紅色的薔薇花,“下去,用塑料雨棚將阿嵐喜歡的薔薇花全部蓋住?!?/p>
他說完,松開葉無憂,伸手拿過窗臺上的煙盒和打火機,點燃一根香煙。
不緊不慢地放在嘴里抽著。
封北堯緩緩吐吐一口白霧,氣場強大,自帶一副上位者的霸道。
幾乎不給葉無憂拒絕的機會。
“我可沒逼你,去不去全在你。”封北堯捏著煙,斜視葉無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