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表姐這說法,那她今天算是走了個大運(yùn),撞見了一個大紅星。
貝映時不時就能在網(wǎng)上看見他流連夜店、耍大牌,或是在公共平臺口出狂言之類的新聞。
但奇妙的是,這一切都沒有被證實,反而讓他人氣更盛。
那人戴著墨鏡,頭發(fā)染成紅se,穿著及膝的黑se長風(fēng)衣,脖子上掛著一個銀白se的金屬墜鏈,墨黑的耳釘在發(fā)間若隱若現(xiàn),身形很高,在滿電梯里的人群中高出一個頭,想不看見他都難。
貝映總覺得他有些眼熟,像是在很久很久以前見過。
大腦忽而一閃,她想起曾在手機(jī)上看過他演唱會的照片,男人拿著一把電吉他,頭發(fā)一樣是紅se的,汗水凝在發(fā)梢,還有一些落在睫毛上。他仰著頭,閉著眼,好看的眼眸點(diǎn)綴著閃亮的星星碎片,像墜入人間的銀河。
新聞上說,他叫段星野,藝名tir,是現(xiàn)在國內(nèi)級別的搖滾歌手。
當(dāng)時她有些好奇,究竟他彈的,是什麼歌呢?
貝映悄咪咪地用余光看他,而正安靜斂著眸的男人突然皺起眉,張唇。
「明天的回診我不去了,象棋那麼大顆藥丸,不是要噎si我就是要把我睡si?!?/p>
貝映聽不清他說了什麼,不過他說話的聲音應(yīng)該很大聲,因為周圍的人一聽見他說話都皺起了眉。
「放松?放什麼松?昨天我吃完又睡了一整個下午,怎麼做事?舞還沒練完,收錄曲也沒著落,怎麼?是只要我像個si人一樣躺在那,曲子就會蹦起來,自己把自己編好嗎?」
「睡覺是si了之後才做的事,除非你能看得見鬼,不然自己去吞象棋去吧。」
男人依然大聲說著,絲毫不在意別人投來的目光。
他身邊的經(jīng)紀(jì)人低著頭拉了拉他的袖子,男人卻依然沒意識到自己的聲音太大,反倒繼續(xù)說著,像陷入一種莫名的亢奮。
「叮?!?/p>
突然,電梯開了,又?jǐn)D進(jìn)來一群人,貝映被迫縮到電梯門口邊。
一旁那個高大的男人也被人群擠到她身後,貝映依稀聽見他在說什麼「j」、什麼「y」、什麼「正點(diǎn)」。
「」
貝映皺眉,總覺得這幾個關(guān)鍵詞組合在一起,就不是很正經(jīng)。
下一秒,那男人又往前擠了擠,和她靠得很近。
然後,貝映忽然感覺後腰被什麼東西抵住,熱熱的、軟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