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他十指緊握。
緊接著我便聞到一股危險的氣息。
傅聞州擋在我身邊,命令我說不許走。
“你不能走沈梨,我傅家養(yǎng)你十五年,你沒資格走?就算是死,你也得成為我傅家的鬼!”
紀(jì)染染皺眉,小聲勸道:“聞哥,你干什么?你不是說你不在乎沈梨嗎?她根本不是天女,你不要被她蒙蔽了!”
每次和傅聞州講話都讓我感覺被毒蟲纏上一樣,我抿抿唇:“傅聞州,你們家是養(yǎng)了我十五年,但這十五年來,你不是每天都靠喝我的心頭血救命么?”
“我們本來就兩不相欠?!?/p>
說罷我給南昱行使了個眼色,他會意,立刻帶我離開這兒。
半個小時后,傅聞州要切蛋糕慶生。
還有兩個小時便要十二點,要是撐過今天,他就能打破大師說他絕對活不過二十八歲的語言。
時間說短不短,說長不長。
我站在臺下,望著臺上的傅聞州。
他和紀(jì)染染一起切蛋糕,眼神卻時不時往下看,注意點完全沒在蛋糕上。
南昱行忽然貼近我,抵在我耳邊不知說了些什么。
下一秒,傅聞州捂著胸口,血液噴射而出,染紅了整個蛋糕。
也正因為這意外,我完全沒聽清南昱行在我耳邊說的話。
場面一頓混亂不堪,尖叫聲、恐懼聲混雜著救護車的鳴笛聲,占盡今晚月色。
這便是傅聞州的二十八歲生日。
我親眼看他被抬上救護車,傅夫人和傅老爺跪在地上哭的痛心疾首。
紀(jì)染染也半懵。
看吧,這下知道我說的是真的了吧。
和南昱行回家前,我找到發(fā)懵的紀(jì)染染,在她眼前打了個響指:“紀(jì)染染,怎么不去陪著傅聞州?你們不是還要一起出國么?”
紀(jì)染染回過神:“你說的是真的聞哥真的活不過二十八歲?我不信,一定是你這個賤人給聞哥下了蠱,明明他今天一整天都安然無恙。”
我跟南昱行回了別墅,路上,傅聞州吐血時的模樣一直在我腦海中回蕩。
“嚇到了?還是在擔(dān)心傅聞州會不會死?”南昱行的話打消傅聞州在我心底形成的瞬時記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