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把野菜團子拿出來吃,下午再趕趕進(jìn)度。
蘇念盯著他,也覺得有點餓了,便把換的雞蛋糕跟饅頭拿出來留一半,分一半遞給孟寄山。
“給你。
”他不甚在意地看了一眼,雞蛋糕這么精貴的東西她也是隨便給?他淡淡的拒絕:“不要。
”他不想讓她用這些憐憫或者,感謝他,他不需要,也并不貪圖這些東西,食物對他而言,只要飽腹就夠了,好不好吃并不重要。
“我就那么讓人討厭嗎?”三番四次的拒絕,蘇念覺得有點丟面子。
“你難道不是想要用這些感謝我?以此兩清?”他沉默無波的看著她,語言犀利直白,一點也不委婉,直接戳穿她。
蘇念被他的突然強勢嚇到,輕咬著唇,眼里噙著淚。
“我,我只是不知道怎么感謝你,只能把我有的給你。
”她現(xiàn)在穿到這個年代,錢也沒有,一窮二白,不能像以前一樣用錢解決所有。
“真想感謝我?你有的都可以?”他像狼看獵物一樣緊盯著她,把她的一絲一毫反應(yīng)都收在眼里。
“你想要什么?”她突然覺得有種被盯緊的錯覺,沒有輕易遂他的話。
“呵。
”他嗤笑一聲,把雞蛋糕跟饅頭拿走,幾下吃完,閉眼不再理會她。
蘇念覺得他真是有點莫名其妙,打什么謎語人!下午,孟寄山一直在趕進(jìn)度,趁天黑之前,終于把今天份的工干完。
蘇念在那呆坐了一下午,快要走之前把腳踝的草藥撥掉,隨便用手帕擦了擦,還沾了點綠在上面。
她不好意思開口叫孟寄山給她弄水,反正也要回去了,到時候再洗也行。
而且她今天太累了,又是驚嚇,又被他兇哭,現(xiàn)在就是一條咸魚干,奄奄的,她只想回去洗澡休息。
孟寄山收拾工具的時候,瞧見了她的腳踝,帶著點綠色汁水干在上面,他冷漠的眼里似是有一絲波動。
黃昏的余暉打在他的臉上,昏暗的陰影遮住他目光中的渴望。
他抬頭,陰影撤去,又變成了那副疏離冷淡的模樣。
一切都按部就班,路上兩人寂靜無話。
在記完工分,即將分別時,孟寄山本想問她要不要桃子,可轉(zhuǎn)念一想,兩人天差地別,又何必多此一舉。
終究是忍住了沒開口。
蘇念回到宿舍,今天發(fā)生的事沒有跟她們說,只道太累了不吃晚飯,直接洗漱躺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