圍觀的有人雙眼放光,摩拳擦掌地想象著玩將軍的女人有多刺激,況且這女人太漂亮了,長得和清水芙蓉似的,玩一次能吹一輩子。
杜蘭說完一把扯過阿巧的鐐銬,像牽牲口一樣扯著往前走,
阿巧衣不蔽體,低頭掩藏滿目的屈辱,她跌跌撞撞地被牽著走,大半肩頭露在外面,瑩白的削肩被風(fēng)吹得通紅,
杜松都有些看不下去了,皺著眉頭給她合攏衣襟。
他們將她帶回囚車,押她進(jìn)去,
見人要走,阿巧一把拽住杜松手腕,她顧不得會不會被懲罰,在少年的詫異中攤開他的手,急急寫下,“將軍為何不要我了?”
太過卑微,所以落筆太輕,寫的杜松手心癢,他搓搓手,動作顯得很是嫌棄,
杜蘭看到她寫的東西,搶先回道,
“賤骨頭,什么叫不要你了,本身就沒要過你啊,你一個從趙王床上下來的能是什么好東西,還真以為將軍把你當(dāng)回事了?睡了五天大帳就以為能當(dāng)將軍夫人了是吧?”
話說得很難聽,說完轉(zhuǎn)頭就走,走兩步還轉(zhuǎn)頭扯走愣神的杜松。
杜蘭的話無疑給了阿巧最后一擊,
她怔怔垂下手,渾身力氣被抽干了似的,蜷縮在了角落。
囚車?yán)镉秩麧M了姑娘,斷了手指的被送回來了,奄奄一息地縮角落,而發(fā)著高燒的小丫頭更是喃喃著喊娘,喊餓,
北風(fēng)呼嘯著往衣服里鉆,大家抱在一起取暖,最外面的斷指姑娘漸漸沒了氣,
轟的一下,倒向了一邊。
阿巧把斷指抱懷里,臉貼著臉,用自己的體溫給她取暖,雖救不活,但好歹讓她走得不那么痛苦…
早些被她換下的小丫頭醒了,脖子還是軟著的,頭歪向一邊,虛弱地半睜著眼,喃喃,“姐姐…謝謝…”
大軍在夜里駐營,
她被人從囚車?yán)锿铣鰜?,領(lǐng)進(jìn)小帳里蘭湯沐浴,接著被重新扣上鐐銬,推搡進(jìn)了中軍大帳,
身后大門關(guān)上,冷風(fēng)戛然而止,
不等抬頭,便落入了一個不容拒絕的懷抱中,
那人攥住她下頜,迫她抬頭,不給她掙脫的機會,急不可耐地含住了她雙唇。
阿巧怔怔地被抱住,腦子里空白了好久,
待到聞見熟悉地菖蒲香,才意識到是將軍在吻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