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世的她長相一般,靠著嘴甜才俘獲了一個小老板,給人家做干女兒。
后來被小老板的妻子發(fā)現(xiàn),找上門來與她掐架,一個失誤將她從二十三樓給推了下去。
這一世,原主容貌秀美,她想盡辦法來到了陸家,一門心思的想要做正室夫人。雖然也如愿讓陸硯之與沈知夏分道揚鑣,但那個女人竟然把銀子和首飾全都帶走了,差點斷了她的富貴夢。
她不甘心,發(fā)誓要壓過沈知夏。
那天,她找到泰和號的齊掌柜借了三萬兩銀子,辦了一場奢華無比的春日宴,雖然沈知夏駁了她的面子,讓她的計謀以失敗告終,但還是因此結交了幾個勛貴人家的小姐,也不算太糟糕。
正暢想著,陸硯之來了。
他今日一早去上朝,再次被人當著面議論,下朝后一打聽,才知道是董家出了事。
想到這半個月來的各種不順,陸硯之就十分不好受。
同僚的敬而遠之,捉襟見肘的陸府開支,老夫人對他的逼迫…這讓他開始懷疑,蘇雨柔根本就是來害他的。
“表哥!”蘇雨柔看到他,十分高興,起身迎了過來。
她的容貌相當出眾,再加上前些日子和他在床笫間滾過幾次,她這般嬌柔地呼喚自己,讓陸硯之一下子就想到了夜里的蘇雨柔,原本的不滿瞬間就消下去幾許。
“柔兒,”他看著她,道,“你…怎么沒有去鋪子里?”
蘇雨柔“哎呀”一聲,不在意地道,“有喜鵲看著,我去做什么?再說了,咱們雇了伙計,若還需要我日日守著,豈不是很掉身份?”
這一點,陸硯之倒是十分認同。
他是朝廷命官,面子尤為重要,家中女眷自然不該拋頭露面。
兩人對視了一會兒,情難自禁,便揮退了下人,大白天的就抱在了一起。
另一邊,沈知夏回到棲梧小院,用了些點心,青石來找她。
“沈姑娘,”他將一封信遞給她,“王爺明日就要動身去往錦州來?!?/p>
沈知夏愣了一下,“這么快?他的傷…”
“大夫會一路跟著。王爺說了,此事不能耽擱太久。”
沈知夏點點頭,接過信展開來看,上面只有兩個字——
“等我?!?/p>
“小姐,”春桃掩口輕笑,“王爺寫了什么?讓您這般高興?奴婢瞧著,病都要好了?!?/p>
沈知夏瞪她一眼,“就你話多。”
“沈姑娘,還有一件事,”青石又掏出一根竹管,面色變得凝重起來,“屬下奉王爺之命,協(xié)助北斗調查當年之事,找到了一些線索。”
沈知夏接過竹管,從里面倒出一張字條。
春桃見她面色逐漸沉了下來,也跟著嚴肅起來。
那紙條里寫著,孫媽媽在李卿嵐病故的前三天得了一大筆銀子,李卿嵐下葬后,孫媽媽家中失火,從此不知所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