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什么他屋中會有帶著血的布條。
不,不會的。
一定不是時檐哥哥的!
一定是有人受傷找時檐哥哥醫(yī)治,一定是這樣的。
他一定不會受傷的。
我……我要快些找到時檐哥哥!
找到他,一切就都自然明了了。
任傾雪發(fā)了瘋般往門外爬去,她不知道怎么才能找到宋時檐,更不知宋時檐會在哪。
她只有一個目標——即使是爬,她也要爬遍言府的每個角落,直到找到時檐哥哥。
——
李墨自帶走宋時檐起,就一直留意著任傾雪的動向。
起先他見任傾雪并沒有什么反應,還以為是自己想錯了。
直到今日,他親眼看見任傾雪的崩潰,他才更加篤定,宋時檐就是任傾雪的心上人。
他緩步走到任傾雪的身邊,將她扶起,“你何苦這般作踐自己?”李墨的語氣中透著心疼和不甘。
他知道他與任傾雪之間有道不可逾越的鴻溝。
也從不敢妄想能得到任傾雪。
他想要的,無非是默默地守在任傾雪的身邊,盡自己所能去保護她。
任傾雪極度傷心,身體像被抽取了全部的力氣,她無力地靠在李墨懷中。
李墨沒有再多說什么,他一掌將任傾雪打暈橫抱在懷中。
“你好好睡一覺,醒了,就能看見他了。”李墨輕輕地在任傾雪的頭頂吻了一下,隨即步履堅定地走向宋時檐,“我這就帶你去見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