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任姑娘,我還有事,大約過半個時辰回來。”李墨見任傾雪對他仍有防備,便借口還有事,躲了出去。
也是,她怎么可能因為我的幾句話就放下戒心。
李墨細想了一下他對任傾雪的點滴,不禁自嘲道:“你如老鼠般只知躲在暗處偷看,又有什么資格讓她人家看到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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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墨走后,任傾雪卸下了所有的偽裝,趴在宋時檐的肩頭抽啼:“你為何這么傻?我都猜到你會受傷了,為何還要瞞著我?為何?”
“你起來啊,你醒醒?。∧慊卮鹞?。”
“你回答我??!”
她邊哭邊捶宋時檐的肩膀,希望他能睜開眼看看自己。
良久,宋時檐被他捶得肩膀酸脹難忍,總算睜開眼,委屈得不行:“你好狠的心?。【勾蛩惆盐义N死。”
任傾雪見宋時檐清醒,急忙抹掉自己的眼淚:“你怎么樣?還哪里疼?”
宋時檐連連擺手:“不疼了,不疼了,我還哪里敢疼!”
任傾雪被宋時檐氣到,又捶了一下他的肩膀。
宋時檐裝作要吐血的樣子,逗了逗她。
他揉了揉任傾雪的頭,聲音輕柔:“你別擔(dān)心,我被李兄照顧得很好,只是吧……我這屁股還有些疼,還得在床上躺幾日,一會兒可能送不了你了?!?/p>
任傾雪聽得心底一陣難過。
“李兄!”宋時檐毫無預(yù)兆地大喊了一聲。
李墨很快便跑了進來。
“勞煩李兄,送傾雪回去!”宋時檐擔(dān)心被言淮景的眼線瞧到,并不打算讓任傾雪再待在這里。
言淮景的眼線遍布整個言府,光是他一個人,李兄還能解釋,若是加上傾雪,恐怕李兄就是長了一萬張嘴,也不好解釋?。?/p>
更何況,傾雪瞧見他受傷這么傷心,也不利用她的傷口恢復(fù)。
李墨點點頭,想抱走任傾雪??扇蝺A雪還有一些話沒來得及問,根本就不跟他走。
李墨見此又是一掌打在她的后頸,直接將她打暈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