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不該嚇?biāo)模?/p>
明明之前都給她嚇成那個樣子了,為何還要拿一個死刑犯的手指去嚇?biāo)兀?/p>
藥喝下去,任傾雪的頭疼還未好轉(zhuǎn),人就困得不行。
她倚著床欄,眼皮越來越沉,不知不覺人就睡著了。
言淮景從喂完藥,視線便一直黏在任傾雪的身上,見她睡著,將她微微抱起,小心翼翼地平放到床上。
自己就拉著她的手,靜靜地守在她的身邊,直到夜深……
——
一連幾天,任傾雪每次喝藥,都是言淮景口對口喂給她的。
起初她還嫌棄得不行,但隨著時間的推移,她也逐漸適應(yīng)了這種方式。
畢竟,她除了每日早晚各喝一次藥外,平時也得適當(dāng)?shù)睾刃┧?/p>
這幾日言淮景還算規(guī)矩,除了喂藥喂水,平時喜歡拉著她的手把玩,也沒再過過分的事了。
而且她聽然兒說,言淮景已經(jīng)命丁瀚為時檐哥哥醫(yī)治了,無論他的目的是好是壞,總歸是在救時檐哥哥的命。
她即便還在氣言淮景之前做的種種過分行為,也不敢表現(xiàn)得太明顯,生怕再惹惱了言淮景,他再對時檐哥哥動刑。
姜慕城這些天也算安靜,總是抱著一堆稀奇古怪的東西拿回房研究。
說來也奇怪,自從言淮景救姜慕城回來,她的身上再也沒有那沖鼻的香味了。
今日任傾雪才得知,姜慕城噴在身上極香的香料,是京城一間胭脂鋪特制的,因其味道太過刺鼻,一直沒有賣出去。
后來那獨(dú)一無二的香料遇到了姜慕城,一料一人一拍即合,從此那間胭脂鋪只為姜慕城一人制作這種香料。
言淮景從狼群中接回她時,并沒有帶她的包裹,衣物吃食錢財,她都可以用言府的,唯獨(dú)這個香料,她即便想用,也買不到,只好琢磨著自己做些。
這才勉強(qiáng)沒來打擾言淮景和任傾雪。
其實,姜慕城纏著言淮景的行為,任傾雪每次都當(dāng)個熱鬧看,可這幾天她需要靜養(yǎng),稍微大一些的說話聲,都吵得她頭痛。
實在是受不了姜慕城每次的大呼小叫。
任傾雪正想得出神,驀地門外響起了姜慕城的聲音:“嫂嫂,你在屋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