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(jié)果言淮景看到手指后,直接要了過去。
李墨沖任傾雪指了指頭,問她有沒有好些。
任傾雪搖了搖手,無事。
二人寒暄完,任傾雪又追問李墨手指的事。
李墨無奈,只好告訴她,那手指不是矢言的,并且矢言的傷丁瀚也看過了。
無大礙!
言行那幾鞭子抽的響,但是傷害不大。
可以說宋時檐在言行的手底下?lián)炝艘粭l命,五臟六腑沒受到任何傷害。
宋時檐受的最大的傷害,就是腿傷,是拜他所賜。
任傾雪這才算稍稍放心了些,從舊衣中翻了一陣,將她偷偷用舊衣料縫制的一個粗布荷包遞給了李墨,低聲說了句“謝謝?!?/p>
李墨拿起荷包一看,上面歪歪扭扭繡著一個字:檐。
這就是她在言府苦苦堅(jiān)持三年的動力吧。
一國公主,整日錦衣玉食,自是無需學(xué)女紅,但她卻在荷包上繡了他的名字。
而她這三年又是過得何等日子!
荷包是舊衣拼湊的,就連“檐”字,也是用了十多種顏色的線縫制而成。
想來定是她先前在浣衣房撿的府里人衣服上多余的線頭吧!
李墨將荷包打開一看,里面僅有少的可憐的幾文銅板。
李墨再次看向任傾雪,發(fā)現(xiàn)她臉上掛著略微尷尬的笑。
是??!
從前的她或許根本沒在意過幾文銅板吧!
而現(xiàn)在,這幾枚銅板卻是她攢了三年的全部家當(dāng)。
屋子安靜下來后,任傾雪的頭就逐漸好些,這會耳邊的響聲又消失不見了。
她看著李墨神情復(fù)雜的將荷包越攥越緊,不知他為何情緒會有如此波動。
“你……怎么了?”
“你恨他嗎?”李墨想問這句話很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