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往年一樣,今年的元旦彭林照舊短暫休息了一天,并親自駕駛著“九州”汽車帶著朱琳在燕京周邊自駕游了一整天。
直到傍晚,兩人才重新返回燕京,驅(qū)車來到什剎海散步。
什剎海的冰面泛著青灰色的冷光,彭林與朱琳踏過積雪的銀錠橋。
她裹著一件駝色羊絨大衣,領(lǐng)口露出雪白的貂毛滾邊,襯得脖頸如凝脂般細膩。
朱琳的貝雷帽斜扣在盤起的發(fā)髻上,發(fā)絲間一枚珍珠發(fā)卡在冬日陽光下泛著溫潤的光。
她俯身去掬橋欄積雪時,大衣下擺掀起一角,露出被黑絲襪包裹的纖細腳踝和小羊皮靴。
后海的冰場傳來孩童的笑鬧聲,彭林伸出手臂將朱琳攬入懷中。
現(xiàn)如今龍國的經(jīng)濟正在高速發(fā)展,彭林也開始認真思考起兩人的婚事。
他們兩個人自由戀愛兩年多的時間,在這個年代已經(jīng)算是非常久的了。
尤其是當初針對越猴自衛(wèi)反擊戰(zhàn)前夕,朱琳不遠千里從燕京跑到昌河去找他的場景,依然讓彭林感動不已!
如果今年能夠抽出時間,他準備今年一定將婚事辦下。
兩個人在湖邊逛了一圈,便前往朱琳父母家吃飯。
京西胡同深處,朱家小院的石榴樹掛滿冰凌,屋內(nèi)暖爐烘得窗花微微卷邊。彭林軍裝筆挺,將一盒龍井輕放在八仙桌上。
朱琳母親端上紅燒黃河鯉魚時,蒸汽模糊了鏡片。
她突然瞥見女兒無名指上多了一枚素圈,那是彭林用殲-10尾翼余料打磨出來的。
“小彭啊?!?/p>
朱父抿了一口酒杯,用筷子尖點了點今天的新報紙。
“這“鑄劍人”的婚事,總不能比衛(wèi)星定位還難吧?”
朱父開玩笑問道。
滿桌哄笑中,朱琳的的耳根瞬間比爐火還紅。
她在桌下輕輕踢了踢彭林的小腿,此時窗外1981年的初雪簌簌落下。
“瑞雪兆豐年!”
彭林笑著岔開話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