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了轉(zhuǎn)正,莉莉居然跟郭少聰這個人渣搞在一起,這么做值得嗎?”葉秋的心里在滴血。
浴室里。
張莉莉又問道:“葉秋會轉(zhuǎn)正嗎?”
“他沒戲?!惫俾斦f:“我問了我爸,你們這一批試用期醫(yī)生里面,只有一個轉(zhuǎn)正名額,其他的人要等明年?!?/p>
張莉莉道:“葉秋應(yīng)聘考試是滿分,試用期表現(xiàn)也很好,最關(guān)鍵的是,白主任還很看重他。”
“白主任看重有個屁用,最后決定權(quán)還不是在我爸的手里?!惫俾?shù)溃骸安贿^聽我爸說了,白主任找過他,想把轉(zhuǎn)正名額給葉秋。我就搞不懂了,為什么白主任對葉秋那么好,難道他們有一腿?”
“瞎說什么呢,白主任那么漂亮,怎么看得上葉秋?!?/p>
“說的也是,白主任每天冷著個臉,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,一看就是個性冷淡?!?/p>
“那你問了你爸沒有,這次轉(zhuǎn)正名額給誰?”
“這還用問嗎,自然是給你??!只可惜葉秋那小子,不僅無法轉(zhuǎn)正,還被戴了綠帽子,真慘。”
“怎么,你同情他?”張莉莉問。
“同情個屁?。 惫俾斝Φ溃骸罢f起來那小子真蠢,跟你談了兩年,居然沒睡你,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練童子功呢?!?/p>
“行了,少說兩句吧!”
“我說他你心疼了???也是,畢竟你們談了兩年……”
“瞎說什么呢,一個野種,我心疼他干什么!”張莉莉不屑地說道。
門外的葉秋聽到這句話,呼吸急促,臉漲得通紅,眼里幾乎要噴出火來。
野種……
這兩個字雖然難聽,但是說得沒錯,他的確是一個野種。
正是因為他是野種,所以他的母親才被逐出家族。
這件事,是葉秋最難以啟齒的秘密。
他只對張莉莉一人說過。
“葉秋是野種?怎么回事兒?你快給我說說?!惫俾攩柕?。
張莉莉說:“時至今日,葉秋都不知道他的親生父親是誰?!?/p>
“不會吧,連自己父親是誰都不知道?他騙你的吧?”
“他真的不知道?!?/p>
“那他母親跟誰生的他?”郭少聰?shù)溃骸熬退闶歉粭l狗,也應(yīng)該知道那條狗的名字吧……”
葉秋額頭青筋凸起,母親是他的逆鱗,絕不允許任何人羞辱,憤怒之下,一腳踹開了門。
“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