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此,秦淮泊心中帶著一絲歉意。
縱使徐宏放并非是他執(zhí)掌北軍時的士卒。
可曾經(jīng)是,現(xiàn)在就不是了么?
對方,是為守衛(wèi)大乾而死,戰(zhàn)死在了那片沙場上,可其妻兒老小在其死后卻受人欺凌,這是大乾的錯,亦是……他的錯。
“大娘,不必憂心,今日誰都不會有事?!鼻鼗床茨抗馄届o,話語中卻蘊含著莫大的力量,令人不由自主的想要信服。
徐母仍是不愿他牽扯進(jìn)來,道:“公子……”
“大娘不必再說,你們身為英烈遺孀卻受此辱,是大乾對不住你們?!鼻鼗床粗浦沽诉€想再說的徐母,起身將目光看向身旁的徐瑤,笑問道:
“想看大哥哥打壞人嗎?”
……
屋外。
一伙彪悍大漢,宛如悍匪般的一批人在徐家村里橫行無阻,一路上但凡連路過的狗都要挨他們一巴掌,更不要說人了。
或者說,他們就是故意如此。
凡是遇見的沒來得及跑掉的,都被他們打了一頓,然后丟到了徐北望家門口,其目的自然是為了給徐北望施加壓力。
徐家村幾十戶人都涌了出來,手持農(nóng)器與這伙人對峙著,可底氣卻并不足。
因為他們中大都是普通農(nóng)戶,沒有任何武道修為,即便有也僅僅只是最普通的那種,根本不是這伙人的對手。
這時徐北望從人群后方走了出來,咬著牙道:“昌任,你們究竟想怎么樣?”
昌任,對方的為首之人,乃是鯨鯊幫的一位堂主,擁有先天初期的武者修為。
“呵,徐小子,我們的要求我們早就說清楚了,加入我們鯨鯊幫,入贅我們幫主的義女,為我鯨鯊幫做事,你又何必裝模作樣?”
昌任身高八尺,似乎習(xí)過一兩門煉體功法,肉身極為壯碩,肌肉如虬龍一般堆積在身上,氣血渾厚,極具壓迫力。
“這不可能,且不說那女人盡可夫,你們鯨鯊幫盡做傷天害理之事,我絕無可能加入你們!”徐北望義正言辭,直接拒絕。
他,是想出人頭地。
可卻不是這么個方式與路子。
更何況對方條件苛刻,一旦真入了鯨鯊幫,那就是鯨鯊幫的狗,是幫助其為虎作倀的惡犬。
那不是他想要的。
“徐北望,你不要以為你是所謂的平民天驕,就可以不將我鯨鯊幫放在眼中,就可以隨意污蔑我鯨鯊幫?!?/p>
“我們幫主惜才,愿意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,可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啊……”
昌任神情不屑,臉上帶著獰笑繼續(xù)說道:“你是有武道修為和些許名氣不錯,我們不一定敢對你下手,可你徐家村的其他人呢?他們也有武道修為和名氣傍身嗎?”
“還有你那老母和妹妹呢?你護(hù)得了她們一時,護(hù)得了她們一世嗎?”
“你……總有不在的時候?qū)Π??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