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這只是巧合的話,那“路”“可知”幾乎完全點出了她的名字:鹿恪知。
難道是軍部在釣魚執(zhí)法?
可這實在不像是軍部的風格,鹿恪知點進樓主的id,這是一個新注冊賬號,沒有任何公開的痕跡。
會不會是失聯(lián)的盟友,想用這種辦法重回組織?
猶豫再三,她朝這條賬號發(fā)去了一條消息:云過看天青。
葉浮衾收到消息時,在腦子里過了一遍剛剛看完的反抗軍情報——有了,天青。
三年前反抗軍在第一星區(qū)的組織基地叫做天青院,已經(jīng)被清掃,如今這個名字很少有人提及。
不管對面是誰,一定是了解反抗軍的人。
葉浮衾逗留時間太久,至今也只收到這么一條算是對得上的消息,只能死馬當活馬醫(yī):我等你很久了。
尖角三只:你是誰?
z6fr3q:明天凌晨行動已經(jīng)暴露,速速收手。
葉浮衾給自己偽裝了一層身份,防止對面釣魚。
尖角三只:兄弟,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。
z6fr3q:不要裝傻,你們打算劫掠銀河小學的事軍部已經(jīng)知道,凌燃親自上陣救人,你們打不贏的,快撤!
尖角三只:兄弟你有這么重要的情報,建議直接撥打市政電話。
鹿恪知在回復這句話時,嘴角帶著譏諷——銀河小學都是住校的未成年人,組織就算要行動,也不屑于把槍口對準孩子們。
對面?zhèn)飨⒌倪@人一定不是盟友,連組織的基本風格都不了解。
既然不是盟友,那就是來釣魚執(zhí)法的人,鹿恪知當然要裝成良民。
z6fr3q:言盡于此,互刪。
她快速下線,同時把自己使用過的這個id徹底刪除。
走出衛(wèi)生間時,宴同洲已經(jīng)在門口等急了:“老婆,你再不出來我可就要派人進去撈你了?!?/p>
葉浮衾委屈巴巴地牽住他的手:“我剛才不小心,把新買的通訊器掉到水池里了……”
徹底泡水的通訊器已經(jīng)宕機。
宴同洲隨手把東西扔到垃圾桶里:“就為這么點事?什么垃圾玩意,居然不防水,我?guī)阍儋I一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