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景言絞著手帕,一臉得意。
“顧景華去會野男人了!”
柳姨娘將信將疑:“你那天看得真不真切?若是真的,那男人身份可不低。”
能進程家宴會,全是王公貴族人家。
顧景言撇嘴:“管他是誰,私會外男一個罪名,就能讓她死!
娘,您多派幾人跟著她,當場抓住她,綁回來讓爹爹處置!”
柳姨娘倒是想,只是難度有點大。
果然,一個時辰后有人來回信。
說顧景華進了一家布莊,掌柜搬出一人高的賬簿。
“大小姐進去就沒出來,小的看了看除了正門,沒有其他能出去的門。”
顧景言恨恨道:“那野男人一定早藏在里面!”
“娘,您有沒有發(fā)現(xiàn)最近那個小賤人跟換了個人似的?”
柳姨娘豈會看不出來。
“跟著的人若冒然闖進去,萬一被她報官抓起來供出咱們就完了!”
柳姨娘忽然想到一個辦法,她將柳嬤嬤叫進來安排一番。
布莊里,顧景華正問小壇子話。
“你想好了,大少爺中毒是否你有牽扯,照實說!
如若你不說實話,我便將你送回家,我估計不出一天背后指使的人便會要你的命!”
小壇子被打的腰部以下血肉模糊,抬回去就發(fā)燒不退。
都說他肯定沒救,就是等死。
他也這么認為,沒想到當晚便有人接他出府給他看傷熬藥。
雖然身上傷極重,命卻是保住了。
小壇子掙扎著跪下來。
“大小姐,小的什么都不知道,小的對少爺絕對忠心不二!
小的當年被爹娘扔在大街上,是夫人看小的可憐,又跟少爺年紀相仿將小的撿回去。
小的這些年一直跟隨少爺,絕無二心天地可鑒!”
小壇子說完,為自證清白,就要朝著墻上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