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她閉上眼睛,將唇瓣輕輕往面前的薄唇一碰。
魏祁只覺得心頭一窒,身上繃緊,手已經(jīng)情不自禁的緊緊壓在席容煙的后腰上,手背上青筋隱現(xiàn)。
席容煙只是蜻蜓點(diǎn)水一般又退開了,她說了那么多話,此刻又暈乎乎的想要睡了。
身子漸漸發(fā)軟就想靠在面前溫?zé)岬膽牙锇残牡娜胨?/p>
魏祁瞇眼看著席容煙半閉的眼睛,唇畔微張,水色湛湛,他喉嚨間一滾,將人壓在床榻上便用力吻過去。
連日來刻意克制的情緒終于再隱藏不住,或許僅僅為她那一句喜歡他,他便丟盔棄甲。
他細(xì)細(xì)看她每一個神情,壓低聲音喘息一聲,動作急促,又循循善誘的吻著身下的人沙啞道:“再說一回喜歡朕……”
“乖……”
內(nèi)殿里翻云覆雨的聲音從下午持續(xù)到夜里也沒有停歇。
每每席容煙要清醒的時候,魏祁便哄著人小小的飲小半杯,又哄著人主動。
一直到了半夜看人累的沒力氣才罷休。
簾子外的兩名嬤嬤聽著內(nèi)殿的聲音沒了,本來等著等皇上走了進(jìn)去收拾的,可等著許久也沒等到皇上出來,也沒叫人送水,不由面面相覷。
昏暗的床帳內(nèi),魏祁抱著軟綿綿困倦成一團(tuán)人,眼里露出了柔和的神色,那細(xì)白的手指還緊捏在他腰上,臉頰往他懷里蹭,乖順慵懶的模樣讓魏祁又扯了扯唇角笑了下。
他用指尖描摹她臉頰,指尖又落到她鼻尖,最后又落到她細(xì)眉上。
他在想,他也不是不能給她機(jī)會的。
只要她回心轉(zhuǎn)意,只要她主動承認(rèn)她錯了,他便也原諒她了。
又俯身吻了吻席容煙的額頭,魏祁將人緊緊抱在懷里閉上眼睛。
第二日席容煙醒來的時候,只覺得頭疼極了。
她看著投進(jìn)來的光色還有些愣神,不知道現(xiàn)在到底是什么時辰。
她稍微動了動,身上傳來一股酸軟的疼,這才后知后覺的低下頭去,便見著自己的衣襟松散,隱隱可見紅痕。
她腦中遲鈍。
外頭聽到鎖鏈聲的嬤嬤輕輕掀開簾子進(jìn)來,便見著席容煙坐在床榻上,彎著腰,手掌抵在額前,白白凈凈的一身,身后烏發(fā)盤桓在被子上,像是謫仙中的人。
鐘嬤嬤輕手輕腳的走過去床邊,小聲道:“娘娘醒了?”
席容煙聽到聲音,放下手,微微側(cè)頭看向鐘嬤嬤,又細(xì)聲問:“皇上來過么?”
聲音出口,她又覺得聲音啞的厲害,又怔了一下。
還有昨日是重陽節(jié),按照慣例,皇上要去祭祀,她怎么也沒想到皇上昨夜會來的。
鐘嬤嬤看著席容煙那身白膩的皮膚在寢衣下若隱若現(xiàn),嬌弱的紅痕曖昧至極,這一身金嬌玉貴的皮肉,就連她看著都覺得恍眼,難怪皇上一來便能留這么久。
之前皇上雖然不留夜,但寵幸宸妃娘娘的時候可不短。
昨日更是從下午到了半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