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依稀記得我曾經(jīng)為末末時,喚你是阿靳。那么,我假設(shè)我現(xiàn)在記憶恢復(fù),我是你的栗梓也是你的文末,而你,是我的阿靳了。”
近在咫尺,那情深似海的對視他們交付了最原始的欲望,于是乎,一粒星子般的火點燃了一大片干涸草原。
點燃到熊熊燃燒火光四射,影子起起伏伏,恨不得榨干所有的燃料,又是。
吻落在栗梓的眉心,徐靳西摟抱著懷里的至臻說:“謝謝你,這一世依舊選擇了愛我?!?/p>
···
栗梓的第二日上午本該要上課的,誰能想鬧到凌晨五點才睡,體力的極盡消耗下,眼皮子再一睜,已是下午。
四肢酸痛不成樣,低頭看,胸前紅的紫的,往下看,是徐靳西留下的杰作。
手拍著額頭一副無可奈何,她說:“美色誤人??!”
扶著床邊緣移動,臥室的門一開,一身著制服的看著精干的中年婦女和藹說:“少爺吩咐我來照看夫人,夫人,午餐這里有······”
順著她的介紹,栗梓抬頭見,桌上布滿了各種精致的吃食。
專業(yè)的人做專業(yè)的事,吳嬸當之無愧,就是栗梓真的很不適應(yīng)被照顧。
一頓飯,她夾了多少筷子不清楚,然吳嬸的一會剝殼,一會剔刺,還一口一個“夫人”看的很清楚。
也飯前一秒結(jié)束,徐靳西發(fā)來了消息。
“吳嬸做的飯菜可還合你胃口?”
電話那邊語氣輕快,聽起來心情很好,然而這邊的栗梓是。
盯著鏡子里的脖頸上大面積吻痕,她幽幽說話:“徐靳西,你是螞蝗嗎?”
為佐證他的“罪,栗梓對著鏡子里的自己拍照了。
電磁波里似乎有一聲低低的笑傳來,似乎又沒有。栗梓側(cè)耳聆聽想抓住什么蛛絲馬跡,卻捕捉到他說:“現(xiàn)在狀態(tài)還好嗎?如果可以,下午你的老師就來上課。”
痕跡可以用遮瑕膏掩蓋,再不濟穿個高領(lǐng)毛衣,然身體上行動的怪異是怎么藏都藏不住。
這幾日著急忙慌恨不得一天二十五小時學習的人,罕見地給自己放了一天假。
只是她真閑不下來。
說好下午享受愜意時光的人卻扒著吳嬸學習大家族的禮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