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對方是個不思進取的酒囊飯袋廢物,早蹬著風(fēng)火輪跑路了。
此外呢,雖然口口聲聲說千萬千萬別主動,實際上是······
在家的時候,栗梓吹著吹著冷風(fēng)茅塞頓開了一件事,即:山不就我,我去就山。
徐靳西不是忙沒辦法回來,也沒時間吃飯嗎?可自己最有的不就是空閑時間。
想到做到,栗梓做好了夜宵打抱進了食盒后,秒來云霆集團。
腳步輕輕,她推門而入的時候坐在椅子上揉太陽穴的人居然沒察覺到這里出現(xiàn)第二個人。
“咳咳?!币馑純上拢蹊靼l(fā)出聲音。
于此提示,徐靳西抬頭了,也。
疲倦的面容看到人后,先是震驚,后面是慌忙。
他連忙要將自己的狀態(tài)調(diào)整成什么事都沒有的輕松,可她更快一步。
懷里涌來了一人,她說:“辛苦了?!?/p>
沒什么特別的你儂我儂言語,就只三個字:辛苦了。
可這簡單三個字卻讓徐靳西的心觸動萬分——
被人關(guān)心了,是心愛的人。
“手怎么如此冰涼?”擁抱的時候是感受到人,可更感受到的是她趁夜而來的外衣沾了寒風(fēng)。
徐靳西顧不得什么,又是哈氣捂手,又是將栗梓的手放在自己手心溫暖里:“大半夜不睡覺,亂跑,栗梓你是越發(fā)的不愛惜身體?!?/p>
“可徐靳西你更不聽話。”栗梓振振有詞著說。
“我可是吃過晚飯,有人到現(xiàn)在還沒吃晚飯。他分明比我更不愛惜自己的身體。”
淺言而喻,栗梓在罪行控訴。
被證據(jù)拍打在自己臉上的徐靳西:“……”
他無話可說,于是就。
“抱抱我?!?/p>
作為云霆集團的主心骨,不管發(fā)生如何,他都得要百分之一百萬的充沛精力去應(yīng)對。
有時,他也想放松自己,可前腳剛勸服轉(zhuǎn)身就看見自己的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