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新站在落地窗前,看著底下圍滿的記者,顯然氣得不輕,本來穿著得體的衣服,跟娛記推搡間,拉掉了胸前的紐扣,搞盤起的頭發(fā)也散落了幾絲下來,看起來像只斗敗的公雞。
楚巒姒聞言,掃了悠悠一眼,掏出手機撥通了陳則經(jīng)紀人的電話。
電話接通,楚巒姒淡聲開口,“段經(jīng)紀,陳則呢?”
對方聽到楚巒姒的聲音,有些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,“楚經(jīng)理,陳則正拍戲呢?!?/p>
楚巒姒,“幾點收工?!?/p>
“今天陳則戲份多,大概得到晚上十點?!?/p>
楚巒姒聲音不辯喜怒,“好,你轉告陳則,就說我在他的總統(tǒng)套房等他?!?/p>
楚巒姒說完,掛斷電話,將手機揣回兜里。
楚巒姒打電話的時候,申新站在悠悠跟前數(shù)落她。
悠悠整個人窩在沙發(fā)里,懷里抱著一個抱枕,眼睛里蓄滿了淚水,緊咬著唇角,才勉強止住眼淚滾落。
“現(xiàn)在正是你的事業(yè)上升期,昨天劇宣,出了這種事,你有沒有想過后果?”
“能出演名導的戲,這背后公司和楚經(jīng)理為你付出了多少,這出戲絕對是要拿獎的,這下好了,全泡湯了?!?/p>
“你對得起公司的栽培,對得起我們所有人嗎?”
“我就納悶了,不談戀愛能死是嗎?”
“不睡男人,你就渾身不舒服是吧?”
“等你有了事業(yè)什么樣的男人沒有?”
申新的炮嘴可是公司公認的,一說話就針針見血。
悠悠眼眶里的淚打轉,最終還是沒能忍住,委屈憤恨的眼淚順著臉頰滑落。
申新見狀,恨鐵不成鋼地瞪了她一眼,“哭?哭能解決問題,又想要事業(yè),還想要愛情,想得真美,早干嘛去了?!?/p>
楚巒姒站在窗戶前低著頭看熱榜下的評論,沒打斷她們的話。
不清醒的腦子確實該洗洗。
手機上凌子胥忽然的信息:老婆,樂山一個項目出了點問題,我臨時需要出個差,大概需要兩天時間,好好照顧自己,有事,隨時給我打電話。
公司項目出了問題?
是什么樣的項目?
讓凌子胥親自去處理?
楚巒姒正思忖,身后傳來申新的的聲音,“楚經(jīng)理,我們現(xiàn)在該怎么辦?發(fā)聲明澄清嗎?還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