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安會意,將人拖去門口。
待大安起身,羅京開口問,“你剛才給凌子稷打電話,他說了什么?”
大安站直身子回答,“他說天亮之后給凌總回電話?!?/p>
羅京嗤笑,走到沙發(fā)前坐下,拿起茶幾上的水杯抿了一口,“這一夜,他怕是手機(jī)都打冒煙了!你怎么跟他說的?!?/p>
大安,“按照凌總的原話,問他手下的那幾條狗還要不要。”
聞言,羅京剛?cè)肟诘呐菝鎻谋亲永锪鞒鲆活w。咳嗽了幾聲,沖著大安豎起一根大拇指,“好嘴!”
頭一次聽人夸他會說話,大安難得靦腆,抬手不好意思地?fù)狭藫项^,“謝謝羅總夸獎。”
羅京,“……”
羅京和大安聊天的時候,躺在地上的饒婁緩緩睜開了眼,先是不太舒服地活動了肩膀,隨后在看到大安的背影后僵住。
饒婁:我還不能死。
饒婁睜眼又閉眼,躺著裝死。
凌子稷打來電話時,凌子胥正站在落地窗前抽煙提神。
凌子胥按下接聽,凌子稷沙啞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,“子胥。”
凌子胥笑的邪性,“大哥?!?/p>
凌子胥喊了聲大哥,凌子稷在電話那頭頓了下,輕嗤一聲,“子胥,你還是直接喊我名字吧!”
凌子胥站在窗前不動聲色地挑眉,“難得,大哥也有裝不下去的時候。”
凌子稷沒理會凌子胥話里的嘲諷,深吸一口氣開口,“饒婁呢?”
凌子胥聞言側(cè)頭看了眼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饒婁,訕笑回話,“怕死,還在裝暈?!?/p>
凌子胥話落,地上的饒婁睫毛顫了顫。
饒婁沒想到凌子胥早猜到他醒了,但既然已經(jīng)裝了,即便被拆穿,他也沒法立即睜眼。
不過大安是個好奇心重的,在凌子胥說完后,上前踹了饒婁兩腳。
大安是雇傭兵出身,腳下的力度可想而知。
饒婁咬牙忍著,紋絲不動。
鼻子流出了兩行鼻血。
凌子胥瞧見了大安粗暴的動作,似笑非笑,“別把人玩死了,臟!”
大安,“是?!?/p>
凌子胥說完,轉(zhuǎn)過頭看向窗外,繼續(xù)跟凌子稷說話,“大哥,你放心,我知道饒婁在你心里的位置,不會輕易把人玩死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