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地,把手從他手中抽出,又一點(diǎn)點(diǎn)往回貼——
貼上他胸口。
那里心跳正快。
她抬眼看他,唇角微微翹起,眼尾泛著薄薄的紅。
“陛下是怕我心不在你?”
“不是怕。”
他盯著她,聲音低得像耳語,“是妒。妒你對香比對我認(rèn)真?!?/p>
她輕輕笑了一聲,眼睫顫著,“那陛下……想怎么罰我?”
話音剛落,他便吻了上來。
并不猛烈,而是慢慢品嘗。
像怕她碎,又像怕她跑。
她輕輕喘了一聲,被他推倒在身后的軟榻上,燭火晃了一下。
風(fēng)掀起簾角,月光灑下來,落在她眼中,像一滴沒擦干的淚。
“陛下,”她聲音軟下來,輕喘著“陛下!”
他沒答話。
只是低頭咬住她耳垂,呼吸滾燙,一字一頓:
“留在朕身邊,不許走?!?/p>
他再一次覆上來,聲音已經(jīng)啞得不像他自己,“這一次,朕……不想再錯過了?!?/p>
殿內(nèi)的香還在燃,燭影晃動。
榻上是一段抵死的纏綿,情未動,身已亂。
她低低的喘著,像是要推開他,又像是要抓牢他。
他扣住她的腰,含著她耳垂咬了一口,像寵,又像警告。
“今晚別再畫香譜。”
“你要畫,就畫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