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即便沒跟過趙王也做不了夫人吧,
趙營的嬤嬤給她驗過,說她破了身,先前跟過男人,
嬤嬤的話也是讓她覺得自己有孩子的原因之一,
令牌上的字跡雖幼稚,但想拿得動刻刀,少說也要三歲才行,
趙營嬤嬤會看牙算年齡,說她今年十九歲,這么算來她大約是在十六七歲的年齡生下孩子的,
也不知孩子去了哪,有沒有被善待,若被人欺負(fù)了去該多可憐啊,
娘不在身邊,該找誰哭訴呢。
…
那將軍似乎說完了話,推門而入,帶進(jìn)一陣寒風(fēng),凍的她打了個顫。
嘰嘰喳喳的姑娘們瞬間住了嘴,大氣不敢出一聲,
阿巧低頭淺笑,她示意他伸出手,
那人伸手,修長的指節(jié),手心帶繭,
她亦伸手,指間剛觸到他手心,那人抖了下,下意識想回縮,好在忍住了,
她寫道,“將軍還回來嗎?!?/p>
裴昭說,“不回來了,阿巧,就此別過吧?!?/p>
心沉進(jìn)了谷底,
原來是不準(zhǔn)備收她呀…
她想問,能否收她做婢子,可想想還是算了,若將軍想,早就開口了。
木門透風(fēng),寒風(fēng)吹得她抖了抖,
將軍叫來紡紗娘,取出袖中之物遞過去,
是一塊和田司南佩,帶著一指長的素白瓔珞,之前一直墜在他腰間,
“這玉佩你拿去賣了,賣出的錢應(yīng)該能換二三十個冬天的柴火?!?/p>
紡紗娘連連推辭,“可不敢收…可不敢收!”
那人不言,伸著手,威嚴(yán)自現(xiàn),紡紗娘只好訕笑著收下,說著什么“這就去買木柴。”一轉(zhuǎn)身跑沒了影。
阿巧鋪好了床,笑著請將軍坐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