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這么快和芙水帝國撕破臉,這樣再想調(diào)查遠古海洋病毒就難了。
牧洛攥緊了她的手指,似乎在按捺什么。
再次抬頭時,他恢復了一貫溫和有禮的微笑,命令武裝人員撤下武器,兩名使者猛地松了一口氣。
“我聽說云研究員和您是新婚,您的擔憂我們能理解,我們會配合調(diào)查的?!?/p>
而后他們的視線看向水星洲:
“殿下,您怎么在這里?”
水星洲煩躁地擺擺手,“不用管我,父王知道。”
兩名使者沒再說什么。
等到遣散所有人員,室內(nèi)只剩下云杉和牧洛、水星洲三人時,牧洛急切地向水星洲發(fā)問道:
“她體內(nèi)的毒素徹底清除了嗎?她中的到底是什么毒?”
水星洲的表情又不太好了。
“你說話???”
剛剛他看著水星洲托住云杉的后腦再次深吻下去,白色的霧狀物隱約從兩人相貼的唇瓣透出,受到水星洲的牽引全部進到他的體內(nèi)。
他心中五味雜陳,萬幸,云杉醒來了。
“毒素在她體內(nèi)積淀多日,還殘余一部分?!彼侵捱x擇性回答道。
“我會幫她解毒的,只是,可能需要點時間。”
因為有了剛剛幫云杉解毒的前車之鑒,他的話還是有可信度的。
加之,醫(yī)療部的醫(yī)師前來查看后,聲稱并沒有在云杉體內(nèi)發(fā)現(xiàn)什么毒素,說她只是單純身體虛弱。
可剛剛云杉的呼吸都要停止了。
醫(yī)療部束手無策,牧洛只能選擇相信水星洲。
“我是什么時候中的毒?”
應水星洲的要求,云杉和他來到他在銀礫帝國的家中。
云杉神志正常,可身體實在無力,靠在他懷中道。
該說不愧是海族嗎,他的住處快要趕上云杉的別墅了,根本不是一名實習生應該有的財力,而且一半的區(qū)域都被水覆蓋。
“我不確定?!彼侵薇е?,慢慢走向一處水域。
“這種毒會怎么樣,致死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