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不起?!彼侵薮蟾拍X子有坑,他絲毫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。
可看到云杉難過的表情,還是下意識道歉。
“那你剛剛,是去了哪里?為什么會那個樣子?”
云杉想起剛剛他那副狼狽的樣子,忽然想到,當(dāng)時水星洲說的“把它的肚子剖開”是什么意思?
“哦那個啊,”水星洲眼珠一轉(zhuǎn),將水邑騙他的事隱瞞過去,解釋道:
“你們不是去考察海獸的生存環(huán)境了,離開的時候禁錮它的能量鏈發(fā)生松動,我去‘教訓(xùn)’了它一頓?!?/p>
云杉“哦”了一聲,沒有深究,畢竟沈老剛剛跟他說,那些皮外傷都是小事,毒素才是大頭。
云杉這樣想著,表情還是很凝重。
忽然,水星洲像想到什么似的眼睛一亮。
“云杉,你來,你來看我的記憶?!?/p>
云杉如果看了他的記憶,是不是就會理解他為什么這么做了。
“不,我沒有偷窺他人的癖好。”云杉直接拒絕道。
“好吧,”水星洲表情有些失落,小聲為自己辯解道:“其實之前,我沒有偷看兔子管家的記憶?!?/p>
“那你怎么知道我們的經(jīng)歷?”云杉不相信。
“你是說環(huán)星山下面的,”水星洲想著反正云杉都知道了,心一橫把話將了出來。
“因為,那些銀色水母,也是我的分身?!?/p>
“蛻皮期產(chǎn)生的分身,不一定是人形,也可能是完全的獸態(tài)?!?/p>
他的表情看上去很窘迫,像在揭開了自己的黑歷史。
“你!那你干嘛那么討厭它?”
當(dāng)時水星洲當(dāng)著她的面就表現(xiàn)出直白的嫌棄,還試圖把它丟出去,云杉完全沒想到他們是同源。
“畜生而已,留著也是分走云杉的注意力,不如多捏幾個好看的皮相?!彼侵廾佳凵咸?,又恢復(fù)到平日肆意不羈的模樣。
“”云杉無語了。
“你真的不想看看我的記憶嗎?說不定有你想知道的哦?!彼侵奘种咐p繞著胸前的長發(fā),語氣蠱惑。
云杉咽了咽口水,有些經(jīng)不住誘惑。
“怎么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