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世正在租賃的那個小院里休憩。
對于將秦廣倆父子扔到縣衙大牢里不解的人,除了王諾和許白山之外。
還有一人。
那就是楊爻。
即便楊爻只是一個武人。
但也很清楚,這樣做,不但風(fēng)險極大,而且極其不妥。
也許是這個問題在她腦海中縈繞了許久。
終于,在回到這院中之后。
楊爻忍不住,詢問起了周世。
“公子為何不將那兩人尋其他地方扣下,要將其放在縣衙當(dāng)中。”
“若是公子需要,楊爻麾下這五十親兵,任由公子調(diào)遣?!?/p>
周世抬眼看了一下她,旋即先是招呼楊爻坐下。
“你也不解?”
周世笑道。
楊爻搖了搖頭。
“其實很簡單,目的無非只有兩個?!?/p>
“其一就是,我做事,須要按照大陵律法執(zhí)行,既然大陵律法要求嫌犯只能押入縣衙大牢,那便只能如此?!?/p>
“為何?”
楊爻更是不解。
“公子做事,一向不安常理,處置這種地方士紳,怎要如此循規(guī)蹈矩了?”
“因為大陵律法是紅線,未越過此紅線,即便我再亂來,有人詬病,也無法是手段不行罷了?!?/p>
“但是越過紅線,那便是律法問題,是需要付出代價的。”
“誠然,在這青云縣,是沒有人能動得了我,但是,如果此事傳到朝廷,傳到百官,傳到陛下耳朵里呢?”
周世此番講解,楊爻這才豁然開朗。
“那公子,你的第二個目的是什么?”
“第二個目的那就更簡單了,就是我想傳達給許白山一個信息,那就是,無論你使出何種手段,本公子要做的事情,你都無法阻攔?!?/p>
“楊爻,我這里有一封信,你找個人,替我將這封信送出去?!?/p>
楊爻接過信件,那信上沒有任何的落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