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也算是大大加強了府縣的執(zhí)行力。
“你認識莊刺史?”
許白山簡直難以置信。
畢竟,他在周世到任之前,就已經(jīng)調(diào)查過對方了。
認識莊仕韓這等重量級的信息,他不可能不知道。
“倒也不能說是認識,應該說我借用了某人的名聲,向莊仕韓打了招呼?!?/p>
“不過,我既然能借用那人的名聲向莊仕韓打招呼,也能讓莊仕韓將你免掉?!?/p>
“當了這些年的青云縣縣令,你也撈得差不多了吧,回去當個富家翁吧?!?/p>
周世這話,仿佛許白山被罷官已經(jīng)是板上釘釘?shù)氖虑椤?/p>
許白山自然是不信的。
一個小小的縣丞,哪里有那么大的能量,能讓一個刺史為他所動。
“姓周的,我許白山還真不相信,你有那個本事?!?/p>
周世冷冷一笑。
“過幾日你便知道了?!?/p>
“好,姓周的,我等著?!?/p>
許白山說完,便是拂袖而去。
周世也不墨跡。
在許白山離開之后,立刻便是讓周靈兒研墨,自己要再修書一封給莊仕韓。
周靈兒一邊研墨,一邊安撫周世。
“公子,不必為那種人生氣,若是氣壞身子,靈兒會心疼的。”
周世捏了捏周靈兒的鼻子。
“還是我家靈兒知道心疼人,放心吧,我不生氣?!?/p>
“只是這人該懲治就得懲治,還蹬鼻子上臉,真真蠢貨。”
很快,一封書信便是寫好了,信件最后,周世再次蓋上了那枚屬于他父親的印信。
這次。
許白山,你還不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