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這當官的還是怕橫的。
真到這種威脅他性命的時候,誰敢不服軟。
更別說,這還是只是一個十幾二十歲的毛頭小子。
旋即,項秉便是遞給許白山一個眼神。
許白山自然是看在眼里。
立馬便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了。
“周大人,你別介意,大家也是被你逼得沒有了辦法,在出此下策?!?/p>
“如果你愿意按照大家剛才所說的那樣,我替大家向你賠罪,今后,這青云縣你我二人商量著來,不分什么縣令縣丞的?!?/p>
周世飲完了杯中酒,長舒了一口氣。
“諸位,你們可能有些誤會。我剛才飲的那杯酒和道的歉,是為我接下來的話。”
“怎么?你們以為,派了幾個穿著盔甲的壯漢上來震懾,我就會屈服?”
“我覺得以前覺得你們蠢,也只是不識時務,如今看來,你們簡直蠢到?jīng)]邊、蠢到無可救藥?!?/p>
“那么多條路不選,非要選這條自絕的路。”
“周世!莫要逞能,今日你既進了這歸云樓,就別想出去?!?/p>
“告訴你,我有千萬種方法讓你屈服,到時候吃了苦頭,你還得聽我們四大家的?!?/p>
項秉大喝一聲。
如今自己和四大家族的人,都已經(jīng)將周世給圍住了。
他不相信,就憑周世和同一個婢女,能在這里翻出什么浪花。
“我最后勸你一次,最好識時務一點?!?/p>
許白山此時也緩緩走了過來。
看著周世,一副勸解的樣子。
“周大人,你這又是何必呢?”
“算了吧,聽聽大家的呼聲吧,大家開開心心吃飯喝酒,難道不好嗎?非要一個個弄到雞飛狗跳的地步?”
“況且,你看看,你身后這些穿著甲胄的壯漢,你能出得去嗎?”
“如是往常,你身旁帶著那名悍將,或許我等還要忌憚幾分,今日你就帶著一個艷美的婢女,又能怎樣呢?”
鐘明此時也從座椅上站起來附和。
“你要繼續(xù)執(zhí)迷不悟,那就先從你的婢女下手,將其抓起來送給這幾個壯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