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鐵推了推呆若木雞的關大夫,關大夫回過神,看著那一圈期待的眼神,顫顫巍巍比了個“六”。
“那…六百?”
眾人捂嘴發(fā)笑,這大夫是窮慣了,果然人是賺不到認知之外的錢的。
宋鐵也不啰嗦。
“六百起拍!開始叫價?!?/p>
“六百五!”
“七百!”
眾人叫著價,一路飆上了一千。
關大夫的手在發(fā)抖,他帶上了老花鏡,狠狠地掐了下大腿。
沒做夢吧!
沒有。
他甚至沒料到掐自己的大腿真的會疼,嘶一下吸了口冷氣。
“掌柜的,不叫個價?”
大順管事掏出瓜子磕了起來。
“管事的,你不也等著么?”
他們相視一笑,異口同聲:“浪費那口水作甚?!?/p>
最后一個藥鋪的老板,喊了一句:“一千五!”
眾人安靜了下來。
雖然虎鞭珍貴,但市里的房子,八十平米的價格也不過八千!
“沒人出價了么?”
“一千五一次!”
宋鐵望向一直緘口的二人。
眼看著沒人出價了,懸壺掌柜抿一口茶水:“一千六?!?/p>
大順管事也放下了嘴里的瓜子:“一千七?!?/p>
屬于真正玩家的游戲開始了,其他人倒是不急著走,一來看兩個市里的商界大佬互撕挺有意思,二來之后的虎骨虎肉,二位看不上,也可以撿撿漏。
想到這里,不少人一拍腦袋,原來這小子先拍了虎鞭是這個意思!
要是虎肉虎骨先賣了,人就散了,那就套不了多少正在叫價的二位多少錢了。
做了這么多年生意,卻被那張年輕的臉騙了過去,人不可貌相!
“三千。”
大順管事輕飄飄伸出三個手指,聲音雖然小,但是擲地有聲,整個診所落針可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