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瞧我,還沒請問,是來做禱告的嗎?還是參觀?”
教士這樣熱情的態(tài)度哦,讓本來氣勢洶洶的兩個人都有些尷尬。
最后還是秦浩勉強(qiáng)開口“神父,我不是教徒,也不是來參觀的,事實上,你知不知道曾經(jīng)有一筆大概60萬盧布的款子…”
“哦!是你們?!”老教士一下子變得興奮起來,臉上的皺紋都整個舒展開來。
“謝謝!謝謝!”老教士先是劃了個十字,隨后一把握住秦浩的手,并且不住的搖晃著。
“很久沒有這么大額的捐獻(xiàn)了,這里是鄉(xiāng)下地方,上面的撥款一直都不太夠,從前年開始又有孩子需要照顧…”
“請等一下,我讓孩子們出來和你們見面,至少要當(dāng)面表示感謝。”
說完老教士興奮的走進(jìn)一旁的小房間,留下秦浩兩個人在原地面面相覷。
“老兄,我耳朵不太好,他剛剛是不是說了捐獻(xiàn)兩個字?”多尼科夫看向自己的亞裔同伴,而秦浩在一旁無奈的點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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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其實并不復(fù)雜。
一個破破爛爛的老教堂,一個勉強(qiáng)維持已經(jīng)有些糊涂的老神父,幾個由于身體有殘缺被教堂照顧的兒童,外加上一份從天而降的60萬盧布的匯款,組成了一個尷尬的誤會。
(請)
日記和棋子
當(dāng)兩個人看見幾個面有病容的孩子努力向“慷慨”的他們表演《晨光頌》時,不但之前的60萬盧布沒要回來,多尼科夫本來就不算豐滿的錢包又再一次被動進(jìn)行了瘦身。
“伙計,你在想什么?這不像是你的作風(fēng)?!鼻睾朴酶觳沧擦俗惨慌缘亩韲?。
“嘿嘿嘿,兄弟,我猜我找到了一條發(fā)財?shù)穆纷恿恕!倍嗄峥品蛐呛堑幕卮?,絲毫沒有為他的錢包默哀的意思。
“老兄,雖然60萬盧布不算少,但是為了這點錢瘋掉就太不值得了…”秦浩用手搭上了對方的額頭。
“嘿,別這樣,我既沒有瘋,也沒病?!倍嗄峥品蛞话汛蜷_拍檔的手,隨后指了指教堂門口“那里寫著什么?”
“額,祈禱室十點以后開放?”
“不是這個!另一個!”
“那么,圣餐請勿打包?”
“該死!是【始建于1886】!”多尼科夫沒好氣的公布了答案,隨后又興奮的壓低了聲音。
“想想看,1886年!那可是沙皇時期的教堂!這類教堂大部分在蘇聯(lián)時期都被搗毀了,存世的很少,將近一百五十年的歷史肯定會有不少好玩意留存下來?!?/p>
說到這多尼科夫有些興奮的搓了搓手“沒準(zhǔn)倉庫里就有某個知名主教甚至是圣徒用過的東西,只要拿上一兩件,別說60萬盧布,哪怕再翻上幾倍也是小意思。”
秦浩瞄了對方一眼“你確定?這種東西人家輕易不會拿出來的吧?”
“嘿嘿,我們可是捐了60萬盧布,要幾樣小東西不過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