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,那男人冷淡地說:“你好,我是南區(qū)派出所的小張,有關被害人的兇手和證人,這是證據(jù),暫時不便對外人提?!?/p>
話音一落,出示了自己的工作證。
一瞬間,蘇赫和秦薈猶如被雷劈了一樣,頓時僵在原地!
前者額頭冒著虛汗,正在想自己剛剛有沒有說錯什么話。
不過幾秒時間,他迅速恢復鎮(zhèn)定,“我們一定極力配合你們調(diào)查,可我是小棠監(jiān)護人,也不能知道?”
“不好意思,不能?!蹦芯旃鹿k。
至于秦薈,她頓時如夢初醒!怪不得這賤蹄子剛剛在演戲,原來早就知道警察在廁所里站著的?!
這么一想,她整個人都要抓狂了,于是冷哼:“我們是她家人,也對這個案件極其關注,為什么不能知道?”
這時,女警察冷冷開口,“被害人失蹤48小時以上了,作為家人的你們,為什么沒來報案?”
秦薈被激得臉色一紅,有點惱羞成怒,她口氣不太好,“你是南區(qū)派出所的?你們所長都是我老朋友!”
本以為說這一句話能嚇著對方,結果——
“不好意思,現(xiàn)在不歸片區(qū)領導管轄,而是省廳管?!迸烀鏌o表情,“而且案件重大,涉及人員很廣,上面重點關注?!?/p>
蘇赫腦子“嗡”了一下,饒是他平時再冷靜,此刻也無法淡定。
他立馬打著哈哈,笑著追問:“這不過是我們蘇家的家務事,可能還有點小誤會,怎么就案件重大了?”
“漓山失蹤幾十人,所有監(jiān)控被毀?!蹦芯煺f到這,微微皺眉,“我們能透露的就這么多,還請你們理解配合,先出去一下。”
蘇赫身子晃了下,還好秦薈扶著,才不至于鬧了笑話,兩人意味深長地看了眼蘇棠,沒說話,轉身出了門。
走?是不可能的,還有太多疑問,于是兩人在病房外等著。
當病房再次被清場后,此刻病房里,就剩蘇糖和兩位警察。
女警察嘆口氣,說話:“都說后媽難當,這后舅媽啊,更不把人當人看了?!?/p>
“我看那女人很強勢啊,口氣咄咄逼人,估計這蘇赫平時也被她壓著的吧?!蹦芯鞜o奈的搖了搖頭。
兩人閑聊,一字不差地落入蘇糖耳里。
她冷笑,只能說,蘇赫偽裝的太好了,當時還把自己也騙了。
是,這一切都在蘇糖計劃的范圍內(nèi),知道自己的消息透露出去后,蘇赫和秦薈肯定會來,也猜到秦薈惱羞成怒。
所以她佯裝可憐,提前讓兩位來問詢的警察先去一旁藏起來,看看蘇家兩位對她的態(tài)度……
這是欺騙警察?
當然不是,不過就是使了點小計謀,讓別人聽到和看到事實。
看來,季懷言已經(jīng)跟上面都打點好了。
“蘇棠小妹妹,你別怕,我們保護你!你只用說出自己親眼所見的事實就行?!迸焐锨鞍参?。
于是這一談,就是一個多小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