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男人不想玩文字游戲,咬著后壓槽,淡淡吐出一句:“真當哥哥不在你旁邊,就可以這么肆無忌憚了?”
走之前,他還是自己悶頭去廁所解決的。
可現(xiàn)在呢?她這是大著膽子勾,引他……
話都說明了,蘇糖索性不裝傻充愣了,她笑得超甜:“可不就是你不在身邊么?”
話里話外帶著幾分嬌嗔的猖狂,頓時讓霍瑾瑜想起前幾日,她被壓著……低低求饒。
當時嬌羞嫵媚的人,是她。
此刻大膽熱情的人,也是她。
霍瑾瑜無奈地低笑一聲,喉結(jié)再次滾動,聲音啞了幾分:“信不信我立馬坐飛機回來,嗯?”
明明是帶著幾分威脅的嗓音,可是蘇糖看著他越來越紅的耳朵,手指又按在自己第四顆扣子上——
她杏眼半彎,本就使壞,仗著他回不來,繼續(xù)挑釁地說:“信啊……那你說,我要不要解開?”
霍瑾瑜眉頭一跳:“……”
什么理智、正經(jīng)統(tǒng)統(tǒng)被他丟在一旁,就像此刻將她壓著……狠狠地親吻,狠狠地揉進身體里。
被燎原的星星之火,根本就熄不滅,何況他家小狐貍還是故意的,他笑著說:“明天就是周五,你到時候別求饒?!?/p>
‘求饒’二字說得好,蘇糖只覺剛剛好不容易平復的心臟,此刻又“咚咚咚”劇烈跳動著。
兩人雖然沒有實際性地發(fā)生最后一步關(guān)系……
可該‘坦誠相待’的,也都坦誠了,也就是說,親過、抱過、o過。
可是有句話說得好,今朝有酒今朝醉,明天的事,明天再說咯,她笑而不語,繼續(xù)解衣領上的第四顆紐扣——
見到這一幕,饒是再冷靜自持的霍瑾瑜也有些坐不住了,他是個正常的男人,頓時覺得燥熱難忍。
甚至連渾身的血液都在四處竄動,要命了,也要瘋了。
只是隨著蘇糖解開紐扣的動作時,她低喚出聲,有些不太正經(jīng):“哥哥,你怎么不敢看我?”
男人又恢復了一貫坦蕩懶散的姿態(tài),“這不就在看?”
“哦?你耳朵好紅啊?!?/p>
她就是誠心的,男人不會不懂,他舔了舔嘴角:“哥哥有點熱?!?/p>
只是下一刻,隨著蘇糖解開第四顆紐扣后,她并沒有打算收手,修長的手指又繼續(xù)往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