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好學校的大禮堂能容納近3000人,這么一看,倒是剛好合適。
蘇糖趁著下課期間,跟她家小保鏢聊了會兒天,得知他下午6點多來學校,她這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。
為什么?
如果他不來,她沒必要這么盡心盡力地參加舞蹈排練,與其說這是她送給他的禮物,不如說是一份驚喜。
下午最后一節(jié)課,蘇糖和梁文修都沒上課,去了晚會現(xiàn)場,對了一次演講稿。
大概是梁文修將那天賀涵的話聽了進去,這次和蘇糖有好幾次的眼神碰觸和互動,這么一看,倒是很和諧。
賀涵在一旁拍手稱贊:“不錯,文修有進步了,你還是要多笑笑,像小棠一樣,表情不要那么僵硬就好了。”
梁文修“唔”了一聲,算是應了下來。
隨后,賀涵又覺得自己過于苛刻了,梁文修的性格就是這樣,小悶葫蘆一個,她笑著搖頭:“算了,這樣也挺好。”
說完,她又看向蘇糖,“小棠,走吧,我們先去換禮服和化妝?!?/p>
蘇糖朝梁文修點了下頭,算是打了個招呼,然后一邊說了聲“好”,一邊跟著賀涵離開了。
等蘇糖都走了很久了,梁文修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剛剛緊張的要死,手心都是汗。
他搞不懂,為什么每次面對蘇棠,總是心跳加快?
……
這邊的霍瑾瑜回公司處理了下公務,照理說他第一天回國,公事纏身,是很忙的,偏偏他推掉了所有的工作——
只為參加他家小狐貍主持的晚會。
那個工作狂的小六爺,居然也有推掉工作的這一刻,真是讓所有人都震驚不已。
一旁的景陽小心翼翼地問:“小六爺,您額頭這個傷還挺嚴重的,要不還是我給您包扎一下吧?”
在小六爺身邊工作的保鏢,一各個都是身兼數(shù)職。
雖然不是精通醫(yī)學,但簡單的包扎工作還是沒問題的。
可剛剛在老宅,他說給小六爺好好消毒包扎一下,卻被小六爺拒絕了,只是簡單的清理了下傷口和血跡,就沒管了。
這么一看,這傷口還挺深。
讓咱們那個矜貴傲嬌的小六爺看上去多了一抹病嬌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