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,小寶呢?”
“難道你跟他們說了,是小寶干的?”
我搖了搖頭,笑了。
“媽媽,我都已經(jīng)昏迷了,還怎么說呢?”
“不過,弟弟也已經(jīng)受到懲罰了?!?/p>
媽媽臉色慘白,死死抓住了輪椅扶手。
我走到她面前,緩緩蹲下,直視她的眼睛。
“你還記得我剛回家那天嗎?”
“弟弟趁我睡著把我的頭發(fā)剪了,說實話,我也沒有多喜歡我的頭發(fā)??晌业母绺绾芟矚g它……”
“所以,當他聽到是弟弟剪了我頭發(fā)的那一刻,就命人將弟弟扔進鍋里褪毛了。”
“可憐的弟弟,聽說活活被開水煮熟了,哥哥命人切碎了拿去喂鱷魚了。”
媽媽再也支撐不住,目眥欲裂,抬手向我打來。
“你這個小賤人!你還我兒子的命來!”
她的手被人抓住了。
是我的養(yǎng)母。
“到現(xiàn)在執(zhí)迷不悟,寶貝,你就不該救下她?!?/p>
我起身,搖了搖頭。
“應該的。畢竟她冒著生命危險生下了我,我欠她一條命?!?/p>
養(yǎng)母若有所思,松開了手。
“也對。要不是她,媽媽也不會有你這個寶貝女兒了。”
“但媽媽擔心她未來會傷害到你,還是不想讓你們再接觸了?!?/p>
說完,養(yǎng)母命人將媽媽推回去,吩咐將她關(guān)進暗房,每天只喂一頓水喝飯,吊著命就好。
對此我沒有再說什么。
媽媽被推走的時候,絕望嘶喊,“茹茹,我是你親媽啊!你救救我!”
我嘆了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