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頓了頓,更加用力的吻了上來:
“老公大人?!?/p>
我身體顫抖著:
“那我以后可真的用這個身份做事了。”
“你本該如此。”
當(dāng)晚,我和她都沒有合眼。
3
我織圍巾的手藝有長進(jìn)了。
以前那條被我拆了,改成了更大更溫暖的款式。
可是兄弟卻給我發(fā)來一條視頻。
畫面里,霍羽楹在港城的公館談完合作,撐著黑傘路過宋行舟。
自從被封殺后,他就沒有了去處。
甚至連房租都付不起了。
他全身濕透,紫色針織衫緊緊貼著皮膚,勾勒出寬肩窄腰。
他在風(fēng)中淚眼婆娑的看著她:
“羽楹……”
宋行舟的聲音顫抖。
霍羽楹腳步微頓。
頭也不回的略過了他。
“羽楹!你忘了我們的曾經(jīng)嗎!”
宋行舟的聲聲呼喚里,霍羽楹沒有回頭。
我松了口氣。
看來她知道自己的本分。
可是我沒想到,宋行舟這么堅決。
暴雨下了一整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