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紅纓不再理她,提著保溫桶,去了病房。
腳步錚錚,有種殺氣。
霍南勛問:“怎么了?”
夏紅纓打開粥放在他面前:“沒事,吃吧?!?/p>
她已經(jīng)不想再跟霍南勛說盧清悠怎樣怎樣了,說了人也不信。
霍南勛瞅著她,不動(dòng)。
夏紅纓:“怎么?要我喂你?”
喂他?
霍南勛低頭瞅著自己打針的手,說:“我動(dòng)不了?!?/p>
夏紅纓:“你左手打著針,右手又沒打針,怎么就動(dòng)不了?”
霍南勛:“右手一動(dòng),胸口疼?!?/p>
夏紅纓皺眉:“胸口疼?哪里疼?”
霍南勛:“胸口?!?/p>
夏紅纓:“具體哪個(gè)位置?怎么個(gè)疼法?”
霍南勛:“說不上來?!?/p>
夏紅纓:“我去找大夫來吧?!?/p>
霍南勛說:“我覺得是胃引起的,沒必要找大夫?!?/p>
夏紅纓瞧著他的神色:“那你想怎么樣?”
霍南勛:“喂我吃?!?/p>
夏紅纓:“……”
“爸爸,燕燕喂你?!毖嘌嗯郎狭舜?,拿勺子舀了粥,放在小嘴邊吹,吹涼了,小心翼翼遞給霍南勛。
霍南勛吃進(jìn)嘴里,那表情,不像是吃了一口略帶苦味的粥,而是吃了世上最美味的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