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的話,她早就拿錢買房了。
我進來后,見章澤楠在算賬,便湊過來,好奇的問道:“小姨,你在做什么?”
“算自己有多少錢。”
章澤楠頭也不抬的說道:“今天買了別人股份,你不是看到了嗎?”
我更好奇了,問道:“李生哥不是說買永宏股份的錢小姨夫已經用別的做置換了嗎,你怎么還要拿錢?”
“我在算賬,等會再跟你說?!?/p>
章澤楠一直在算賬,見我一直問來問去的,先是說了一句,接著在算完賬,知道自己大概有多少錢后,抬頭對我耐心的解釋說道:“他說是一回事,我出錢是另外一回事,哪怕再近的關系,都不能一直索取知道嗎,每一次的索取,都是在透支彼此的關系,所以能自己拿錢,盡量自己拿錢,哪怕自己錢不夠,以后發(fā)生矛盾做分割了,也可以按照自己的出資比例去拿自己應拿的?!?/p>
“就好像那位鐘小姐持有永宏95的股份,可是她已經做不了永宏的主,原因就是建廠的錢不是她出資的,是所謂的總公司出的。”
說到章澤楠停頓了一下,對我問道:“如果永宏建廠的錢全部是鐘小姐出的,你覺得那個所謂的廠長,他還敢把永宏每年的利潤給香港總公司吸血嗎?借他十個膽子,他也不敢的。”
我聞言若有所思。
“不過他們如果沒有爭端,能夠上下一心,我也沒有機會買到永宏的股份?!?/p>
章澤楠又長舒一口氣,對我笑著說道:“雖然我們兩個現(xiàn)在在鼎鴻掙的錢還可以,但夜場就算掙再多錢,也只是一時的,是青春飯,長久不了,現(xiàn)在我們總算有了一個正經工作,以后你也不用在夜場上班了。”
這時,我卻小聲的說道:“可是我還想在鼎鴻上班……”
章澤楠詫異道:“為什么?舍不得鼎鴻的富婆?”
“哪有富婆!”
我見章澤楠又說這件事情,有些氣急。
章澤楠反問道:“那個蘇婉不是么?還因為她惹出這么多事情來,是誰因為她被人在鼎鴻門口被人打,還進了派出所?”
“……”
我看著眼前的章澤楠,瞬間被問的啞口無言,嘴巴長了幾次,最終說道:“那不一樣……”
“哪不一樣了?其實都一樣,每個人遇到事情都會下意識給自己開脫,說自己情況特殊,但歸根結底,你不去鼎鴻,你會認識蘇婉嗎?不會,你不認識蘇婉,又會遇到后面的事情嗎?也不會,一開始我不想介紹你去鼎鴻就是因為這樣,鼎鴻這種場所對你來說還是太復雜了?!?/p>
章澤楠沒好氣的對我說了一句,接著一邊拿出手機,一邊說道:“好了,時間不早了,你去把飯做了,我打個電話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