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廳長附和道:“趙市長說得對,我現(xiàn)在就擔心,老師本來還能撐一會兒,就怕那小子出手之后,老師連明天早上也撐不到了?!?/p>
“還真有這個可能?!?/p>
錢蓉突然開口,說道:“幾位領導,你們知道這個葉秋是什么來歷嗎?”
韓省長幾人開口:
“那小子什么來歷?”
“他不是老師的外孫嗎?”
“張老說他是神醫(yī)。”
“狗屁神醫(yī)!”錢蓉道:“他不過是江州醫(yī)院的一個小醫(yī)生,而且剛剛轉正。”
什么,才轉正?
韓省長等人大怒。
“張九齡怎么回事,怎么讓一個才剛剛轉正的小醫(yī)生為老師治療?”
“這不是亂彈琴嗎?”
“就這種人也好意思稱之為神醫(yī),張九齡他是老糊涂了吧!”
錢蓉一見這些領導怒了,心里有些得意,繼續(xù)道:“說了不怕諸位領導笑話,葉秋其實就是個野種。”
“二十多年前,錢靜蘭不知道跟哪個男人茍合,生下了葉秋,后來錢靜蘭被爺爺逐出了家門?!?/p>
“這二十多年來,他們母子對爺爺心懷怨恨,我懷疑他們這次回來,是想報復爺爺?!?/p>
“葉秋此時在里面救治爺爺,說不定他會在治療過程中施加什么手段,加速爺爺?shù)乃劳觥!?/p>
韓省長等人身居高位,心思睿智,明顯能聽出來,錢蓉與葉秋不對付。
可是,他們又不能坐視不管。
畢竟,躺在里面性命垂危的人是他們的授業(yè)恩師,不怕一萬,就怕萬一。
而且葉秋的年紀,確實不像是神醫(yī)。
韓省長幾人交換了一個眼神,全都陷入了沉默,顯然是在思考該怎么處理這件事情。
這個時候,曹春梅開口了。
“蓉兒說得沒錯,錢靜蘭母子對老爺子怨恨頗深,我先前好心好意地去門口迎接他們,卻沒想到,那個野種居然抽了我和蓉兒三巴掌?!?/p>
“我臉上的掌印就是證據(jù)。”
“領導你們想想,那個野種連舅媽和表姐都打,他會放過老爺子嗎?”
“至于說他是神醫(yī),那就是個笑話,三位國醫(yī)圣手都束手無策,他能有什么辦法?”
“不是我看不起他,再給那個野種一百年,他也找不到病因……”
咯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