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么可以這么對她。
蘇楚眼眶猩紅,如果現(xiàn)在有人遞一把刀子,她會毫不猶豫地把面前這個男人捅死。
“蘇陽涉嫌合同詐騙,是他自己不守規(guī)矩在先,才招了殺身之禍?!彼ブ说氖郑阉ブ蔚纳碜?,摁到椅子上,“不是長得老實(shí),就是老實(shí)人,做錯了事就要接受懲罰,別有被害妄想癥行嗎?”
蘇楚麻木的看著他,眼尾是一抹絕望清冷的水汽。
這一刻,她對眼前這個愛了三年的男人,徹底地絕望了。
他好陌生,好冰冷,他像一個魔鬼。
他終于痛下殺手了。
“三年了,霍紹梃,你終于還是忍不住了,你現(xiàn)在滿意了……”
蘇楚自以為是的愛,順從,委曲求全,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。
霍紹梃眉眼深沉,叫來了陳佑,“陳特助,把她送回家,派個人好好看著她。”
“是?!?/p>
霍紹梃回到別墅的時(shí)候。
蘇楚坐在陽臺的藤椅上,抱著膝蓋,空洞地盯著外面發(fā)呆。
她的眼淚都哭干了。
聲音也近乎嘶啞。
“霍紹梃,我們離婚吧。”女人聲音冰涼,沒有溫度。
霍紹梃的步子一滯,旋即輕呵,“離婚?就因?yàn)樘K陽?”
她想要離婚的理由很多。
瘋癲的媽,病倒的爸,是死是活還不知道的哥哥。
都成了,壓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“對。就是因?yàn)槟惆盐腋绾Τ闪诉@副活不活,死不死的模樣?!彼芍?,眼睛里布滿了仇恨的紅血絲。
他輕笑,透出一股嘲弄,“蘇楚,說話得講證據(jù),你有證據(jù)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