權爺卻不爽地皺眉頭,“你覺得我會輸”
江景晟:“不敢?!?/p>
見他耷拉著腦袋,一臉喪氣的模樣,權爺嘆氣道:“這整艘船都是我的,你怕什么”
江景晟緊皺的眉頭這才松開,權爺?shù)囊馑妓靼琢恕?/p>
九爺孤身來這里談生意,根本就是羊入虎口,就算他贏了又怎樣,有權爺在,他一樣動不了顧念安半分。
但是若權爺贏了,那他的貨就能全部通吃。
兩人開始玩牌,權爺是老手,各種牌面爛熟于心,發(fā)起牌來也快速迅捷。
九少也不遑多讓,雖然年輕但是玩得有模有樣,一點也不落下風。
權爺原本只是隨便玩一局,好讓九少輸?shù)眯姆诜?,名正言順地拿貨,只是下著下著越發(fā)吃力。
他開始正色起來。
一個小時后,九少險勝。
顧念安站在旁邊,卻能看出來,是九少讓著權爺,才和他拖了這么久。
他在拖延時間,他想做什么?
“既然我贏了,權爺是否應該履行賭約了”九少淡定如常地看著權爺。
權爺?shù)囊暰€掃過場外的打手,一群兇神惡煞的打手齊齊上前。
九少似是早就料到了這一幕,微微勾唇,鎮(zhèn)定自若地開口,“對了,忘了和權爺說,我的貨現(xiàn)在就在運往港口的路上,他們要是沒看到我的人,或者我缺胳膊斷腿,肯定就會放棄我,貨物也會易主。”
言外之意就是,他動不了他。
除非他不要那批貨了。
九少站起身,對著顧念安伸出手,“跟我走吧?!?/p>
顧念安看著他的眼睛總覺得熟悉,像是有種安定的力量吸引著她,不由自主地將手放在他的手心。
她的另一只手卻被江景晟抓住了,“念安,我不許?!?/p>
顧念安回過頭,“哥哥,你是要駁了權爺?shù)拿孀訂帷?/p>
權爺探究的視線落在江景晟的身上,聲色威嚴,“景晟,松開。”
他雖然有意培養(yǎng)江景晟為自己的繼承人,但是不聽話的繼承人,他不需要。
九少當著他的面將顧念安帶走了。
權爺站起身拍拍他的肩膀,“放心吧,一個女人而已,等我見了貨,就把那男人殺了,女人也還給你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