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可說不準了,師祖都出去三四天了,一點消息都沒有,電話也打不通?!鄙倌隂]說假話,因為陸逸從他臉上看到了擔心。
“那你們現(xiàn)在主事的人是誰?”陸逸又問。
“是我?guī)煾?,胡猛。?/p>
“那你去告訴你師父一聲,就說我要見他?!?/p>
少年小臉上露出了一絲為難,不過想了想,還是點頭道:“行吧,你在這里等著吧?!?/p>
說著,少年就又關上了門。
陸逸站在門外,觀察了周圍一眼,發(fā)現(xiàn)大家都繞著道走,生怕靠近善一堂就會沾染到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似的。
奇怪,這善一堂是怎么呢?
就在陸逸疑惑的時候,門又開了,還是那個少年,他的身后跟著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。
中年人身材消瘦,也穿著灰色長袍,他的面相和胡老很像,只不過在那副金絲邊眼鏡的襯托下,顯得非常儒雅。
隔著好幾米的距離,陸逸就發(fā)現(xiàn)中男人眉宇緊緊擰在一起,眼里布滿血絲,這是典型的急火傷肺的癥狀。
少年把中年人領到陸逸面前,說道:“師父,就是他找你?!?/p>
中年人抬頭看著陸逸,疑惑的問道:“這位先生,我是胡猛,您找我有事嗎?”
“我是陸逸?!标懸菡f。
陸逸?
聽到這個名字,胡猛臉色大變,震驚地望著陸逸瞧了好一會兒,不確定地問道:“您,您是少主?”
陸逸含笑點頭。
“少主,請受我一拜?!焙驼f著,就要跪拜。
陸逸忙拉住他,說道:“不用行大禮,再說了,外面這么多人,讓別人瞧見了也不好?!?/p>
“是我莽撞了,少主,里面請。”胡猛忙邀請陸逸進屋。
陸逸走進屋,眉頭便皺了起來,只見碩大的會診廳里空蕩蕩的,一個人都沒有,藥房柜臺上,還有一層薄薄的灰塵。
“人在哪去了?”陸逸問。
胡猛尷尬的回答說:“都跑了?!?/p>
“跑了?”陸逸一愣,“他們?yōu)槭裁匆埽俊?/p>
“都是我技不如人,跟回春堂的的人比試輸了,所以大家都跑到回春堂那邊去了?!?/p>
少年也在一旁憤憤不平道:“這群家伙,全都是白眼狼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