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昭珩身為軍人,身上有很多票,像他出差用的都是全國通用糧票,這東西要更值錢點(diǎn),大師傅他們想要那些稀缺票,來回幾次,就攢下了交情。
給錢給票,又有額外好處,加桌再簡單不過了。
像那些單位的領(lǐng)導(dǎo)們,平時(shí)招待啥的,都是在后院悄悄吃的。
“你真厲害!”
許綿綿是真沒想到,陸昭珩才來過縣城幾次,就能結(jié)下人脈了。
陸昭珩得意地?fù)P眉,嘴里說著“一般”,心里都飄起來了。
這頓飯,吃得所有人都很滿意。
許綿綿請客,意在七叔公,有他老人家在,以后王家的事兒他自然會多看顧著點(diǎn),她就不用再沾手了。
因而這頓飯一點(diǎn)沒小氣,有肉有菜有雞有魚,可謂是十分豐盛。
(請)
分別時(shí)刻
林紅一家三口壓根顧不上說話,埋頭苦吃。
許二嬸蹭著好飯菜,心里對三百塊的不甘也少了點(diǎn)。
雖說沒有白嫖成功,但是借著許綿綿的風(fēng),他們一家搬到了縣城住,丈夫和兒子也有了工作,有兩份穩(wěn)定的收入,兒子閨女說親也能更上一層樓。
至于村里屬于許綿綿那一房的房間和田地,早被她視為己有了。
……
目送七叔公一行人離去。
許二嬸吃完早就抹嘴跑了,王家二房也是,生怕許綿綿會改變主意讓她們平攤錢。
下午的陽光很曬。
許綿綿目光悄悄看向身側(cè)的男人。
“你要走了嗎?”
陸昭珩是今晚凌晨的火車票,現(xiàn)在也該回去收拾行李了。
“時(shí)間差不多了,回去休息一下,晚上就坐車了。”
他步履沒停,一邊走一邊叮囑。
“剛才給你介紹那位韓師傅,他家大兒子是我部隊(duì)的戰(zhàn)友,給咱們送菜的是他小兒子韓東安,在跟著學(xué)手藝?!?/p>
“我離開的這段時(shí)間,如果遇上什么事需要幫忙,你可以找韓師傅和東安?!?/p>
“回頭我會給你寫信的,你有事就往部隊(duì)打電話,知道嗎?”
“我知道了?!?/p>
許綿綿用力點(diǎn)頭。
心里大片的失落,空蕩蕩的。
可能因?yàn)槭谴┰胶笠姷降牡谝粋€(gè)人吧,有那么些雛鳥情節(jié),加上他又是個(gè)軍人,從頭到尾表現(xiàn)得很靠譜,讓人信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