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琰見此,他實(shí)在也沒多大的辦法。
他聳了聳肩:“我可管不了那么多。”
“天下蒼生再重要,那也是天下的,我的兄弟,我的搭檔,他們才是屬于我的!”
趙琰這么一說,跟前的老方丈只是一笑,沒再說些什么。
倒是趙琰見畫面感突然變得安靜下來。
他猶豫片刻后,用手里的骨刀,開始除草。
旁邊的老方丈見此一幕,不禁疑惑起來。
他突然發(fā)現(xiàn),趙琰似乎對這個地方很熟悉,經(jīng)常走到一旁的位置的時候,還知道把手里的骨刀,架在一旁的角落里。
“看來……”
“她早就找到咯!”
老方丈無奈地說著。
他的聲音很小,趙琰根本沒有聽見什么。
直至烈日當(dāng)空,趙琰這才把院子,和旁邊的小房子給收拾出來。
老方丈見此一幕,笑問道:“你今晚住在井里,又不在這院子里住下。”
“何必要把這里弄得那么干凈呢?”
趙琰擺了擺手:“舉手之勞而已?!?/p>
“我也不知道為什么,我只是覺得,不希望這地方看起來太臟了。”
“這地方要是太臟,我覺得……挺不舒服的!”
趙琰這么一說,老方丈笑而不語,下意識地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趙琰翻了個白眼,問道:“對了,你不是讓你的那些徒弟啊,徒孫啊,去準(zhǔn)備肉和酒嗎?”
“咋滴,他們不聽話嗎?”
老方丈搖了搖頭:“并不是!”
“出家人不能殺生,他們要想給我們準(zhǔn)備肉的話,就得等動物死去?!?/p>
“至于酒……這東西好辦,古剎的后山有一種竹子,這種竹子里面是中空的,經(jīng)常會聚集雨水,雨水在里面發(fā)酵后,自然形成了醇酒?!?/p>
“師父,師父……”
就在這時候,門外傳來了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