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怪胎,自己要是不全力以赴,恐怕還真的不好贏下來;
想到這兒,柳博燃眼眸之中閃過一縷流光,舞動手中長劍,率先出手;
“這是金柳劍法?柳博燃認(rèn)真了!”
蘇長河的聲音在蘇輕語耳邊響起,適時的為她講解;
“哈哈,來得好!”
蘇陽拖刀迎上去,霸刀訣順勢展開,一刀一勢,步步積威,交手?jǐn)?shù)合,蘇陽逐漸落入下風(fēng);
看似輕靈如柳的軟劍,每一擊蘊(yùn)含的力量,卻不容小覷;
這是蘇陽第一次在力量上落入下風(fēng);
蘇陽只覺得自己渾身燥熱,周身氣血翻涌沸騰,他的眼神中仿佛沒有了世間萬物,只有這一柄劍,柳博燃的軟劍有多快,蘇陽手中的狂血刀就有多快;
霸刀訣的蓄力積威已經(jīng)被他甩出腦海,此刻的他,手上只有最基礎(chǔ)的刀法招式;
砍、撩、劈、擋
全力而為的柳博燃,嘴角銜起一抹冷笑;
“該結(jié)束了;”
只見他手中軟劍猛然分作七縷流光,分作七處刺向蘇陽,而流光中,一抹寒光藏于其中,后發(fā)先制;
回手反撩的蘇陽,已經(jīng)全然沒有了再次抵擋的可能;
就在蘇長河即將動手將兩人分開的前一瞬,一直穩(wěn)扎穩(wěn)打的蘇陽,在雙腳釘在地面上的情況下,身形猛然向后滑動三米,短短的三米空間,給了他回手反擊的機(jī)會;
也正是從這一瞬間開始,蘇陽的身形不在愚鈍,反而變得縹緲難覓,忽左忽右,上下翻飛;
縹緲的身法之下,則身一刀重于一刀的攻勢;
如此違和的兩種技法,卻詭異的出現(xiàn)在一個人身上;
“對,就是這種步伐,這小子,竟然還在藏拙?”
蘇長河在東山上,見識過蘇陽這種飄忽如鬼魅的步伐;
而蘇輕語
“這都不是他全部的實力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