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人覺得,秦烈中刀后還有活的可能。
“為什么?”
秦烈沒有理會徐渠,而是冷冷地看向盧峰。
不知怎的,瞥見秦烈的目光,盧峰心中莫名一聲“咯噔”。
但,眼見周圍全是自己的人,盧峰心中稍安,冷冷譏諷:“秦烈,你還真是可笑,居然問我為什么!”
“那我還想問問你,我憑什么因?yàn)槟?,放棄大好前途,去得罪黃公子?”
“相反,殺了你,銀子,還有黃公子的賞識,我全都有了!”
盧峰不屑道,“秦烈你自己說,我有什么理由不殺你?”
“既如此……”
秦烈緩緩站起,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,緩緩抽出飛刀。
這飛刀,根本就沒射中,而是被秦烈夾在了腋窩處。
還是那句話,論殺人,秦烈才是祖宗!
盧峰在他面前抖暗器,完全就是班門弄斧。
秦烈手握飛刀,環(huán)視眾人,平靜而淡漠:“殺一個是殺,殺一群也是殺,你們一起上吧!”
“嗖!”
秦烈話音落下,甩手一抖。
飛刀似驚鴻,寒光一抹,站在最前面的徐渠,頓時發(fā)出一聲慘叫!
其兩眼突出,視線拼命下移,似想看清插在咽喉上的飛刀。
然,什么都沒有。
秦烈的飛刀,早已透骨而出,在洞穿徐渠之后,射插在其身后土墻之上!
“噗通!”
瞪著雙目,徐渠喉頭血涌如溪,轟然倒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