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不疼的胃,也開始隱隱作痛。
當聽到小張說,在背后指使小混混的人是付新月時,他其實是松一口氣的。
然而……
楚情雪真的與這件事毫無關系么?
作為幕后黑手的付新月,有必要無論如何都要求小混混毀掉江寧的雙手么?
陸鈞言越想胃越疼。
他的腦海中浮現(xiàn)出了一個年輕小女孩的模樣。
小女孩才十二三歲,長得眉清目秀,卻染了一頭奶奶灰色的頭發(fā),還戴著滿嘴的鋼絲牙套,說不清是乖巧,還是叛逆。
陸鈞言用力按住自己的胸口,神情糾結。
所以……
究竟是他變了?
還是他的阿楚變了?
亦或是……
他們兩個都變了?
一連三天,楚情雪哪里都沒有去,什么也沒有干。
她把自己關在屋子里,還斷了網(wǎng)。
現(xiàn)如今,她在珠寶設計這一行已經(jīng)很難做下去了。
不過除了珠寶設計,她也不會別的。
什么心理學博士,那都是她買的假學歷,為了在其他人面前把自己包裝得優(yōu)秀全能。
范雅麗建議她現(xiàn)在躺平裝死,等江寧這陣風頭過去,她憑著之前依靠陸鈞言積累下來的人脈,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。
楚情雪也認為有理,所以她把自己的工作室暫時交給副手打理。
就算她現(xiàn)有的客戶后面不想繼續(xù)跟她合作,至少現(xiàn)階段他們是有合同的,她沒違約,對方也不大可能冒著風險提前跟她解除合約。
然而第四天的傍晚,楚情雪接到了副手打來的電話:
“楚總不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