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輩子把她吃干抹凈,現(xiàn)在開始玩迂回戰(zhàn)術,不明著搶錢,倒暗里讓她支出。
她掏錢,那以后陸子勉院里的吃喝用度,下人工錢都得從她私產里拿。
“我既入了陸家的門,要修葺任何都該當由手握管家鑰匙的夫人安排才是,況且寧玉身無分文如何找人修好?”
陸五呸一聲,“放屁!喬氏家產萬貫皆歸你,外加宋家的價值上千兩嫁妝,你說你身無分文?”
“可,義父義母為我準備的嫁妝都是些田產商鋪,并無現(xiàn)銀,如今那幾家商鋪尚未租賃沒有收入,唯有變賣田產才有銀錢?!?/p>
“那就賣??!”
“那是陛下賞賜的,怎敢變賣?”喬寧玉一本正經(jīng)。
陸五被壓得大眼變小眼,肖氏見狀插話道:“那不提嫁妝,就拿你的私產去修好那道門,畢竟是你弄壞的?!?/p>
她就不信撬不開喬寧玉的錢袋!
“可這是陸家,府中的人和物件都是陸氏的,若被外人知曉陸家要兒媳拿錢修繕房門,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陸家揭不開鍋了……”
喬寧玉平淡,“況且昨夜我并未拜堂,今辰也還沒有認親敬茶,按禮法規(guī)矩都算不得陸家兒媳?!?/p>
肖氏生氣了,“禮法?你是忘了你做的破事?”
“宋家在你笄禮那日就已經(jīng)發(fā)話,哪怕我們陸家不守規(guī)矩不出聘禮,只要你喬寧玉跨進陸府就是陸家的媳婦!”
“而你敬的茶,我喝了都要變臟!”
喬寧玉氣定神閑,“陸夫人的話真有意思,認我是兒媳,卻覺得我臟?!?/p>
“那倘若陸子勉碰了我,他和我豈不是一樣的臟?還有我的家產,諸位長輩要是碰了哪怕分毫也會變臟?”
肖氏氣得胸口疼!
往日這喬寧玉見了她可是畢恭畢敬,當她是菩薩一樣地捧著,而今口齒變得這么伶俐不說,還句句咬她駁她。
莫不是仗著自己爬了傅寒渚的床就囂張霸道起來了?
要不是為了錢,她定要休了喬寧玉!
肖氏捏緊手心忍耐不再開口。
可陸五又忍不了了,他暴躁地攥起茶杯砸上喬寧玉的額頭,“賤婦,大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