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,活的就是一口氣。
說出去的話是潑出去的水,尤其在大是大非面前。
蕭軟軟突然說:“唉?!嫂子,你還不知道呢,我哥做的果奶可好喝了,昨天賣了幾十塊錢呢?!?/p>
“真的?!什么是……果奶啊?”
“果奶就是……就是……唉,我也說不好,還是問我哥吧。”
三人重新回到蕭家,蕭青山拿了果奶給蘇暖樹品嘗。
竹筒子拿在手里,她還愣了愣,可是一入口,那絲滑的感覺,還有果肉和牛奶的香味,真是渾身舒暢啊。
“嗯!真的很好喝!”
蕭青山自信的說:“咱們就賣這個(gè),軟軟、暖樹,回頭你們幫我一起做,然后咱們拿到城里去賣,我一個(gè)人做不了多少?!?/p>
軟軟一聽,深以為然:“對??!既然這東西賣的好,我們就多做一些,城里的工廠多的事,咱們還可以拿到大街上去賣呢,一天下來,說不定能有一兩百!”
事不宜遲,三人立刻忙起來。
蕭青山又去弄了些竹子,還有果子和牛奶,順便把大伯家的牛奶錢給還上了。
三人一直忙活到半夜,屋里全是果奶的香味。
清早起來,他們一起蹬三輪去縣城,小三輪最多兩個(gè)人坐,蘇暖樹自己騎了自行車。
去的第一站,就是昨天去的那家紡織廠。
這兒的廠工都認(rèn)識蕭青山了,老遠(yuǎn)看到他,一大群女人都聚集了過來。
“快來快來!那小帥哥又來賣果奶了!”
“我要兩杯!”
“我要五杯!我替人帶的!”
短短半小時(shí),賣出去兩百多杯,那可是一百多塊錢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