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秀華神叨叨的表示著:“一天能掙幾十塊錢,這可不得了啊,這一天就頂人家一個月的工錢了,蕭青山這個窩囊廢,有那本事?”
如果這事是真的,那他就是找到了生財之道,臨時變卦撇開自家女兒,才算說的過去。
想到此,張秀華坐在丈夫身邊來:“耀軍,我說這小子怎么一下就硬氣起來了。男人有錢才硬氣啊,他肯定是有法子撈錢,所以瞧不上咱家了?!?/p>
“有這個可能,不過一天賺幾十塊錢么……我還是不信,太夸張了。我姐姐家的大小子在城里的工廠做技術工,一個月也就七十多塊錢,蕭青山有什么技術?他狗屁不會?!?/p>
張秀華心思一擰,沖兒子說:“保山,明天你跟著蕭青山,看看他到底干什么去了,可不能讓他這么耍咱家。他悔婚,咱家丟老大人了,要是因為他能掙錢才不理咱家,我就得上門去鬧!那一千塊錢還得歸咱家!而且還要更多!這是他欠咱家的臉面錢!”
天剛蒙蒙亮,蕭青山和妹妹、蘇暖樹,以及王大虎去縣城了。
王大虎家也有三輪車,因為老婆娘家人是鎮(zhèn)上開商店的,所以他的三輪車比蕭家要大一倍。
幾人去了城市郊區(qū),很快就談好一家倉庫,有百十平米。
地方定下來,留下兩個女人,蕭青山再次跟王大虎回到村里,去后山位置采野,砍竹子。
王大虎說,之前喝完的空竹筒,洗洗還能用。
蕭青山卻說,砍下來的竹子,時間久了會變色,尤其是加了牛奶,變色就更快,他們給客人用,得講衛(wèi)生。
而且生意要做大,就得多弄些竹筒子。
他已經(jīng)想好了,要去火車站賣。
那個地方人太多,火車停站的時候,他們還能上車去叫賣。
火車上東西本來就貴,賣五毛錢也不算坑人。
兩人都沒注意到,李保山一直躲在暗處觀察他們呢。
等東西弄好,送到城里去的時候,四個人在倉庫里忙活。
一忙就忙到晚上十點半。
“哥,這地方好像不能住人吧,咱回村子?”
蕭青山笑著:“住旅館吧?!?/p>
“什么?旅館?一晚上要一塊錢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