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者有本質的區(qū)別,臥底是警方和軍方出身,線人就是在民間那些混混當中找的人。
鴿子吸了一口煙:“別問這些,我?guī)湍愕拿褪橇??!?/p>
咚咚咚。
敲門聲……
“進來。”
另一個妹子來了,皮膚黝黑,年輕的不像二十歲。
“鴿子,火藥哥來了,讓你去陪酒。”
“知道了,先讓兩個姐妹過去,我有點事?!?/p>
門關上后,鴿子掐滅煙頭:“火藥就是吳悅那個組織的人,地位不比吳悅差,你運氣不錯,他十天半個月才來一次,普爾的姑娘很多,他又好色,到處轉?!?/p>
“你也做這行?”
鴿子站起來,盯著蕭青山,仿佛在看一個傻子:“我只陪酒,不陪睡覺?!?/p>
她出去后,蕭青山才覺得自己不該問這句話。
情商怎么一下就拉低了呢。
在房間內坐了半個小時,實在待不住,他就出去轉悠。
廊子里形形色色的女人,還有男人,很亂。
因為環(huán)境文化,這些人在走廊里就很曖昧,動手動腳的。
蕭青山受不了這兒的煙味,想往外走。
到個轉角處的時候,他看到一扇門開著,鴿子就在里頭,坐在一個臉上刺青花的胖子的腿上,姿態(tài)妖嬈,有說有笑的。
那胖子的手在鴿子身上肆意揮舞,好不歡快。
有那么一瞬間,蕭青山很想沖進去,給那胖子幾腳。
不過他忍住了,直接出了門。
一個小時之后,鴿子才拍他的肩膀。
“你跑這兒來干嘛?”
“里頭太悶了?!?/p>
“晚上你就住我家吧?!?/p>
“啊?”
這可不行,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,容易生事。
蕭青山果斷拒絕:“你一個女人,我是男的,不方便,我自己租房子住,我?guī)уX來了。”
“你自己租房子,那你永遠都別想跟那個組織扯上關系?;鹚幐缦敫彝嬲娴?,你先跟我住在一起,他必然會關注你,懂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