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青山觀察著四周:“這種地方,應(yīng)該有監(jiān)控。”
“監(jiān)控?”
監(jiān)控在國內(nèi)沒普及,不過富人住的地方,肯定會有一兩個。
這不,蕭青山看到了一個監(jiān)控頭,是靜止的、老式的那種。
洋房有鐵門,還上鎖了,進不去啊。
等余飛開車走遠了,他倆才過去摁門鈴。
響了很多聲,沒人應(yīng)。
“青山,林女士肯定不在家,如果在的話,她怎么會容忍這小白臉帶別的女人回來呢?!?/p>
“那也不對啊,你沒看見有監(jiān)控么,他不怕被知道?”
“也對啊……有監(jiān)控,這小子還那么大膽。”
蕭青山有種古怪的預(yù)感,他撥通了公司的座機,譚家玲應(yīng)該在辦公室里。
“喂?家玲么?是我?!?/p>
“嗯,我聽著呢?!?/p>
“《愛讀》雜志的林女士,最近有去雜志社么?”
“我不知道啊?!?/p>
“你打個電話過去問問,我在她家門口呢。”
幾分鐘后,譚家玲回撥過來,說林女士一個一個多月沒去雜志社了,公司的人說她出去旅游了,但不知道去哪兒了。
而公司現(xiàn)在所有的事務(wù),都交給余飛負責(zé),連主編都得聽他的。
放下電話,蕭青山越來越感覺不對頭。
看這個地方,所有的門窗都拉著呢,完全看不到里頭。
山貓不耐煩了:“咱們改天再來吧。”
“余飛不會給我這么多時間,難道我真給他幾千萬?”
“放特娘的屁!有幾千萬,給狗買包子也不給他!”
那不結(jié)了么,所以要抓緊時間。
蕭青山左顧右看的:“山貓,這個墻不算高,咱倆爬進去?!?/p>
“???私闖民宅?我說青山,這可是犯法的?!?/p>
“沒人看見,就不算犯法?!?/p>
“你過去可是很守法的,今天是怎么了?”
“就當(dāng)我是狗急跳墻吧?!?/p>
兩人等了片刻,還真翻進去了,不過山貓的手被玻璃給劃傷了。
他倆一進院子,看到個狗窩。